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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幫余年在燕京拿到地, 靠的只不過是父親留下的“人脈”,可這些人脈柏婷知道真到了關鍵時刻,其實一個都靠不住。
余年給她集瑞公司股份,給她生存之路,甚至無條件相信她的同時,又給了她百分之十的利婉集團股份,身為一個女人的柏婷心里十分清醒的知道,她除了徹底將身體交給余年,別無選擇。
身份從天上掉到地上,柏婷清楚的明白人與人之間都是利益關系,男人與女人之間只有身體關系。
如果說她現在甘于將自己再一次的交給余年,不如說余年開出的利婉集團百分之十股份徹底將她的心征服。
從椅子到沙發,從沙發到辦公桌,再從辦公桌到地上,被余年折騰的精疲力盡的柏婷終于走進衛生間,看著額頭細密的汗珠,以及被汗水打濕濕漉漉的頭發,臉蛋驚艷卻依舊清冷她望向梳妝鏡,眼神中多了抹復雜。
咯吱——
伴隨著衛生間門響起,余年打開門走了進來,柏婷咬了咬唇,沉默不語的她選擇了默認。
……
當天下午,處理好集瑞公司的事物,柏婷加入余年的車隊,與余年一同北上,直奔燕京。
燕京,有柏婷的牽掛,但卻有余年不愿面對的人。
自從車隊離開省城上了高速,余年就注意到車隊后面多了兩輛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由此余年不難判斷出,他抵達燕京的同時,消息就已經傳到某些人的耳中。
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上午八點,余年前腳下車,后腳就接到徐家電話。
只是打來電話的人既不是徐常公也不是莊文君,而是徐彤。
電話里徐彤盛情邀請余年去家里做客,并且告訴余年父母都不在家,雖然徐彤不知道父母為什么不在家,但是余年卻知道為什么。
在電話里,余年婉拒了徐彤的邀請,但是在剛掛斷電話五分鐘后,徐超將電話打了過來。
這次徐超沒有邀請余年去家里做客,只是告訴余年,這幾天有時間的時候在外面見一面,想聊聊玫瑰的事情。
提到玫瑰,余年這才松口,告訴徐超等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給徐超打電話。
想到時常跟隨他的車輛,余年言簡意賅的告訴徐超通知徐常公撤走這些人。
半個小時后,兩輛車在余年入住的酒店停車場緩緩駛出,消失在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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