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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四樓茶室內。
任家上下有份量的人都聚在一起,商量著葬禮內容和流程。
姚筠坐在主座,表情冷峻。
任堅豐對于葬禮的內容和流程沒什么興趣,嘴里叼著一根煙,半瞇著眼睛。
在眾人討論完葬禮內容和流程后,任堅豐毫無征兆的開口道:“說那么多,都是廢話,難道我們最該討論的不是如何對付余年嗎?”
姚筠聞言皺了皺眉頭,卻沒打斷。
“我們任家落到這副田地,我哥會死,這一切都是因為他?!?br>
任堅豐沉聲道:“咱們與其想著為我哥辦好葬禮,倒不如思考如何為我哥報仇實在?!?br>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目光落在姚筠身上。
直到這時,姚筠仍未說話。
“嫂子,你是不是該表態?”
任堅豐說道:“畢竟現在你是當家人,如果你連我哥的仇都不報,你憑什么服眾?”
“你還知道我是當家人?”
一直沉默的姚筠冷笑一聲說道:“既然我是當家人,那我之前對你說的話是放屁?”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要為我哥報仇?!?br>
任堅豐抽了口煙,敲著桌子說道:“你怕事兒不代表我們怕事兒。”
“我已經說過,報仇的事情不要再提。”
姚筠表情嚴肅的說道:“余年背后有人,不是我們能碰的,這次我們任家損失那么大,你應該非常清楚?!?br>
“難道還真能是親兒子不成?”
任堅豐呵呵一笑,說道:“我看你就是膽小如鼠?!?br>
將腦袋扭到一邊,任堅豐冷嘲熱諷道:“你們要是早點殺了這小子,還能有那么多破事兒嗎?”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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