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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牧泛琴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影響戴佳的決策,簡單的組織好語言后說道:“你放心,古冰秋和余年之間沒有任何關系,你要知道,古冰秋比余年大很多歲,而且離過婚,以余年的社會身份和地位,就絕對不會選擇這樣一個女人。”
說到這兒,牧泛琴總結道:“說到底,兩人之間存在利益關系。”
“媽,您這么說,我就徹底放心。”
戴佳松了口氣,坦誠道:“其實在我心里,周婉一直都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除了周婉,很難有人能夠撼動我在余年心中的地位。”
“放輕松。”
牧泛琴寬慰道:“一捧沙粒握的越緊,反而流的越快,你的弦不要繃得太緊。”
“嗯。”
戴佳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不過……”
說到這兒,戴佳沉默了幾秒,決定將任熙的事情告訴母親。
她深吸了口氣,說道:“任熙一直都試圖追求余年,破壞我和余年之間的感情。”
“任熙?”
牧泛琴聞言嘴角微翹,臉上多了抹冷笑,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完全不用擔心她會威脅到你和余年的愛情,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經過這件事情,任家已經到了自身難保的地步。”
“您的意思是?”
戴佳一臉錯愕。
“等著吧。”
牧泛琴微微一笑,說道:“任家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家,強大的任家注定回不去了。”
任家的強大任熙自然是知道,在國內屬于出了名的有錢。
對于母親的話,戴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余年醒來的三天后,一則重磅消息徹底驚呆了戴佳,也驚呆了所有人。
任堅白以謀殺罪被捕入獄——
伴隨著報紙鋪天蓋地的報道,這則消息同時震動了整個商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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