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岑肆似乎看出她怨念,又是將她抱緊,笑得胸腔在有力震動,“以前不是說我沒情趣?現在你還想要什么情趣?我去學。” 時玥連忙制止,“不用,你這樣就好,真的。” 最怕的就是老古板忽然發.騷,就像是老房子燒起火來,一發不可收拾。 岑肆被她板著臉的模樣逗樂,手掌忽然往上,攏在一個地方,果然看到她兩頰到耳垂都燒紅的霞色,很迷.人。 他忽然體會到,她當初熱衷于逗弄他的那種樂趣,他臉上神情不變,語氣也仿佛在說教,但是手掌動作卻是不可言說的親昵,“夫妻之間本就是親密無間,玥玥,放輕松,嗯?” 最后還是時玥繃不住,從他腿上猛地跳起來,雙手捂在身前,躲到角落去。 岑肆瞧著她那慫了吧唧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漸漸明顯,“現在知道躲了?” 時玥:“……”那她也想不到,他開葷后會變成這樣啊。 大白天的,她不要臉的嗎? 岑肆也不再逗她,將她重新帶回桌子前,“把這碗湯喝完,去睡一會兒,晚點我給你打飯回來。” 時玥聽話地點頭,對于接下來的日子,相當期待。 —— 時玥年紀小,長得漂亮甜美,沒多久就成為家屬院團寵,各個嫂子的投喂不斷,在這樣的滋養下,她臉色也越來越好。 更何況,岑肆對她的鍛煉一點沒少過,工作日每天早上帶她去跑步,周末晚上……咳咳咳。 岑肆嚴格執行著計劃,他的意志力之堅強是不用說的。 又是一個周一,一大早跑步的時候時玥怎么撒嬌他都不肯心軟。 到了晚上,岑肆摟著媳婦躺下,心無旁騖。 結果時玥一個猴子偷桃,徹底將岑肆的計劃打亂。 這天晚上小兩口誰也沒能睡,第二天早上岑肆自然舍不得帶她去運動,同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岑肆才確信她就是故意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她住進家屬院后,似乎又圓潤一些了,走路不再是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于是一向嚴于律己的岑肆放下讓時玥跟著他鍛煉的心思。 他自從開葷后,腦子里仍舊是古板的想法,每天來來去去也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直到在某次看到新兵偷藏的有顏色書籍,他才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某次時玥漸入佳境時,忽然被他掐著腰翻過身去,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古板換姿勢了! 許是新鮮感和刺激感堆積,這一晚的岑肆更加兇狠一些,不過這天過后,時玥三天都離他遠遠的…… 岑肆也不知道哪里忽然開竅,還懂得開車出去給她買護膚品買零食買新衣服來哄人。 日子就這么過,小兩口蜜里調油。 過年兩人回村里時,孫笑笑已經懷孕兩個月。 小飯店開得紅紅火火,白躍那邊的需要人手,便聘請村里的人幫忙,給他們開工資,養殖場同樣搞得有聲有色。 時玥這次回來才知道,白躍以她的名義,將她寄回來的錢給村里修起一條路。 實際上白躍因為養殖場擴張,遲早是要修路的,否則大車一直進不去,所以他干脆以妹妹的名義修路,看誰還敢總是在背后非議她。 如今村里的人提起她,全是夸贊之詞,恨不得給她修一座廟將她供起來,因為自從修好一條大路后,村里不少人找到了發財之路,陸陸續續地都開始致富。 再不濟的,也能在白躍的養殖場打工,一個月拿四十塊的工資,比時下一下拿鐵飯碗的賺的都多,辛苦一點,一個月能拿上百塊呢,再也不用擔心吃不上白米飯了。 就連劉翠花現在看到白躍也是客客氣氣的,笑成菊花,畢竟全村人都跟上了白躍這趟致富的車,她再不識相,也知道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 于是隔三差五,她就來照顧大肚子的孫笑笑。 來年孫笑笑生下一個女兒,白躍看到她的時候,一個大男人哭得不成模樣,他說女兒很像妹妹小時候。 孫笑笑也哭了,她生產時做了一個夢,夢里的她仿佛生活在另一個平行時空里,那個世界她重生后一直針對玥玥,最后玥玥還是病死了,白躍雖然沒說,但是余生他心里都記掛著她。 幸好,那只是一個夢。 時玥也獨自回來看自己的小侄女,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不過她沒住幾天,岑肆每天打電話回來,字字不說讓她回去,但是字字又透出對她的想念,那癡纏的態度,讓白躍幾度笑話他。 時玥回到西市時,岑肆早已經在機場外等她。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岑肆將人摟在懷里,久久不想放開。 這是兩人新婚后,第一次分開那么長的時間。 “肆哥,喘不過氣……”時玥嚶嚀的聲音,讓岑肆回過神來,將她松開一下,低頭看她的臉。 指腹的粗繭在她柔嫩白皙的臉上輕觸,帶來癢意,時玥伸手抓住他的手,“肆哥,你沒睡覺么?眼里有血絲了。” “最近演習,休息少而已。”岑肆聲音都帶著一絲沙啞,薄唇邊的青色胡茬都冒出一圈來,看起來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躍沒給你飯吃?怎么又瘦了?”他抱著她的腰,習慣性地給她稱重,一張臉更是嚴肅繃緊,仿佛變成了大人嘴里嚇唬小孩的修羅。 時玥摸摸不存在的小肚腩說,“沒瘦,我天天大魚大肉的,跟著我嫂子喝補湯,要不是你一直有戴套,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要——” 時玥的話沒說完,岑肆就伸手捂住她嘴.巴,板著臉說,“在外面別胡說。” 時玥眉眼彎了彎,噘著嘴.巴,在他掌心親一下,模糊不清地說,“恩呢。” 她現在對他的兩面作風再熟悉不過,在家里親親抱抱舉高高隨時隨地開發新動作,一旦在外面,他就正兒八經仿佛不近人情的神佛,禁欲又克制。 反差感也怪可愛的。 岑肆掌心一熱,只覺得那陣酥麻直擊心底,他恨不得當場就將她就地正法。 “先回去。”岑肆艱難地松開手,用力牽著她,另一手拎起她的行李袋,往前邁步。 一路上,岑肆的車開得飛快。 回到家屬院,他扔下行李袋,就將身旁的愛人抱起,走向房間。 鐵床上被子只是整齊鋪在上面,自從她住進來后,他就將自己一些習慣改掉。 這段時間她不在,他看著滿是她生活痕跡的屋子,心里就好像被一只手不停地抓撓,天天都想著她。 房門一合,岑肆就將她壓.在門后,捧著她的臉親,左手慢慢地解著扣子,拆解腰帶,那金屬輕輕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像是敲響一曲戰歌。 岑肆不要什么理智,不要什么節制,只想好好抱一下許久沒見的愛人,真切感受她的存在。 他這輩子,慢熱又固執,古板又不懂風.情,無數個日夜,他都慶幸在那天跟隨她到水庫,又將她背回白家…… 那是他們相識的起點。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