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慶陽長公主拿捏寧王府,寧王府還得忍氣吞聲,傾寧郡主想起來就覺得窩囊,可誰讓慶陽長公主是皇上嫡親的胞妹,不是寧王府能比的。 看著傾寧郡主一臉隱忍的模樣,蘇月也嘆氣,一旦娶了北涼公主,寧王府以后就得謹(jǐn)小慎微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扣一個和北涼勾結(jié)的名聲,別說她和傾寧郡主關(guān)系還不錯了,寧王世子還和蕭祁幫過她幾回,不過是幫著裝個病,對她來說,連小菜一碟都算不上。 只是這忙她能忙,但慶陽長公主真的會幫寧王府說好話嗎? 蘇月覺得懸。 她拿起金簪,置于鼻尖輕嗅,眼神就冰冷了下去。 傾寧郡主看得心都在顫抖,問道,“是什么毒?” 蘇月道,“穿心散。” “這金簪只消戴在頭上一個時辰,上面淬的毒就會滲入皮膚,不到一日便會毒發(fā),渾身奇癢無比,三日后,發(fā)癢的地方會潰爛,七日腸穿肚爛而死。” 安樂縣主竟然恨她自此,要她的命,還不給她一個痛快,要她受盡痛楚而死,當(dāng)真是心狠手辣至極。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人還有掌握著天下人生死的皇上做靠山,難怪少有人敢和安樂縣主作對了,真的是惹不起。 聽蘇月說金簪上的毒,傾寧郡主和她的丫鬟臉色慘白,安樂縣主把金簪交給傾寧郡主時,叮囑她要親手戴到蘇大姑娘頭上,她要真這么做了,以蘇大姑娘對她的信任,可能一個時辰都不會取下來看一眼…… 蘇月讓芍藥端一碗酒了,把金簪泡在酒里,而后對傾寧郡主道,“放心,時辰一到我就會裝毒發(fā),不會讓安樂縣主看出端倪來的。” 只要她毒發(fā)了,傾寧郡主就完成了安樂縣主交待的事,安樂縣主就該兌現(xiàn)承諾,至于她解毒,沒有被毒死,這些都和傾寧郡主無關(guān)了,總不能讓傾寧郡主包她毒死吧。 傾寧郡主紅著眼眶向蘇月道謝,蘇月想說讓寧王府別太把希望寄托在安樂縣主身上,以她對安樂縣主的了解,她一準(zhǔn)會食言,但本來傾寧郡主就很擔(dān)心了,她實在不忍心潑她冷水,不過就是裝個病,又不是什么難事,就當(dāng)她發(fā)發(fā)善心,讓安樂縣主空歡喜一場吧。 嗯,可能侯府里也會有不少人高興的。 蘇月用酒把金簪泡了兩遍,芍藥還不放心,用清水又洗了兩遍,才讓蘇月把金簪插到發(fā)髻上。 傾寧郡主和蘇月告辭,蘇月送她出府。 傾寧郡主道,“蘇月姐姐留步,有丫鬟送我就行了。” 蘇月笑道,“我不出侯府,安樂縣主怎么知道你事情辦妥了?” 傾寧郡主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安樂縣主不放心她,派了人尾隨,看她是不是真的進長寧侯府了。 傾寧郡主云袖下的手?jǐn)€的緊緊的,不再阻攔蘇月送她。 到侯府大門口,蘇月送傾寧郡主上馬車,她笑著摸了下頭上的金簪,“多謝你送的金簪。” 傾寧郡主眼淚差點決堤,她擺了擺手,放下車簾,離開。 慶陽長公主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