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殺戮、正義、和平?”女孩側頭:“你想做一個劊子手?” 殺戮。 對,自己殺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 林年用力拍打自己的腦袋想讓自己混亂的思維清醒一點,女孩此時已經背著手走到了對面的鐵門前一腳把它踹開了:“還是說,你更渴望曾經的平靜、淡薄、安全。” 在第二扇鐵門內,有炒菜的油滋聲響起,林年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他扭頭看去,在背靠墻壁的女孩身旁的鐵門中他看見了熟悉的出租屋布局,簡陋的廚房,哼著歌炒菜的女人的背影。 他的情緒一下子安定了下來,眼中露出惘然,一切躁動的情緒拂過了冰點的寒風平息了下去。 兩扇門打開在女孩的兩側,她站在走廊中間平靜地望著他:“那么多年過去了,我們總得作出取舍,林年,現在是時候了。” 為什么現在是時候了? 林年很想這么問,但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身上遲緩、沉重的墮感愈發明顯,如今嘴巴就像被縫住了一樣,舌頭填滿了口腔滿是粘稠的遲滯感,眼皮也像是粘了膠水每一次分合都沉重的像是要竭盡全力才能張開。 “因為是時候了。”女孩對林年的窘態不管不顧自顧自地說:“當你遇見‘事情’的時候,你就要做出‘抉擇’,你做出的‘抉擇’代表著你是一個怎么樣的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你在那座濱海城市接下了通知書那是一次抉擇,而現在,我再度給你一次抉擇的機會,你可以從此高歌猛進,也可以放棄讓雙手沾滿鮮血重歸于曾經的平靜。” 我要...做出抉擇? 林年依舊有些迷糊,女孩看著他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回頭。” 林年聽話地回頭,他的視角隨著扭頭發生了偏轉,平視變成了仰視,坐姿變成了臥姿,他看見了一間熟悉的病房,雪白的墻壁、瓷白的花瓶,空蕩蕩的病床。 病床。 空的。 病床為什么是空的。 他的視線忽然變得清晰了許多,借著窗外照入的月光,他看見了病房門口有一個魁梧的身影,1米8的身高,寬闊的背脊,在側頭之時黃金瞳明亮如月,他的腰間好像懷揣著什么東西...人?他腰間帶著一個人嗎?他是誰?他為什么在這里? “他是你要找的兇手啊。”女孩似乎看不過去了,嘆氣提醒。 兇手... 兇手。 兇手!兇手!兇手! 血臉殺手,執行部,任務,專員,七名受害者,幸存者。 “海...倫娜。”林年艱難的張開了嘴發出了聲音,他的意識終于開始回流了,無數記憶碎片涌入了腦海,他想起了一切的事情,對,兇手沒死,他們殺錯人了,兇手還活著! “海倫娜,海倫娜,做夢都不忘心心念念的海倫娜,你們才認識不到一天誒。”女孩嘟噥了一句打了個響指,林年眼前的病房消失了,他重新回到了那仿佛沒有盡頭的黑暗長廊。 “這里是...夢嗎?”林年努力睜大了眼睛,他的思維邏輯恢復了一些,可身體卻依舊難以動彈,他趴在地上,五根鎖鏈壓在身上使他動彈不得。 “所以,該‘抉擇’了。”女孩不知何時蹲在了地上林年的面前,撐著著臉低頭看著他。 “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林年低聲呢喃著:“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女孩靜靜地看著宛如夢囈的林年沒有做任何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