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手鐲空間-《七零農女要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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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屋里除了這張床,剩下的家具一只手都能數清。
老舊的木門在房間的南面,一陣風吹過,腐朽的合頁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窗戶挨著木門,同樣破了幾個小口,冷風從外面灌進來,打在陸映秋的臉上,順著脖子鉆進衣襟里,她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靠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桌子和木凳,桌面的左上角爛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喝水的缺口破碗和舊水壺都放在靠窗的里面,除此之外屋里唯一的大件就是東北角落里立著的一個老舊的木柜。屋頂的瓦片缺了幾處也沒修補,陽光從缺瓦處映入屋內照射在床頭上。墻角的霉漬像是墨水暈開一樣,鼻尖充斥著潮濕的腐朽味兒。
那個自稱綏陽神君的老頭怕不是框我呢,說好的有錢人家呢?!這樣的老破小,她敢說豬圈都比這屋好點,起碼豬圈還不漏風!
陸映秋心里正咒罵老頭,一道尖利的聲音如同敲打破鑼響徹天際,陸映秋渾身打了個顫,只感覺自己的耳膜差點都被刺穿!
昏迷的時候,耳邊就一直有一股嘈雜吵鬧的聲音,鬧哄哄的生生將她吵醒,想來就是外面傳來的。
陸映秋禁起耳朵聽外面的談話聲,外面的聲音明顯有好幾道,合在一起,就顯得有些嘈雜。她聽了好一會兒,大致明白了來龍去脈。
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因為被推下水,高燒不退去世的。
外面的人按照立場可以分為三撥。
一撥是這具身體的家人要為原身討公道,一撥是村長要主持調解兩家人的關系,再者就是推了原身的那家人各種推脫責任。
陸映秋正聽著,大腦突然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痛,疼的她抱著腦袋想撞墻,過了好一會兒這種刺痛的感覺才消失,同時腦海中多了一些陌生的記憶,通過那些記憶里的人和事,陸映秋知道那些記憶來源于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
有意思的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名字和她一樣,也叫作陸映秋。
她理了理腦子中這股多出來的記憶,大概對原身的處境有了一個了解。
原身的父母離婚了,自己和弟弟妹妹都被丟給了父親陸啟鳴,陸啟鳴又和寡婦張芳組成了重組家庭。
繼母和前夫生的女兒也隨著繼母一起到陸家生活,繼母嫁過來以后又與陸啟鳴生下了一個男娃,至此原身的處境越發艱難。
原身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被小孩推下水,被救起來以后,就發起了高燒,又因為陸啟鳴對這個女兒不重視,所以張芳更是不管不顧,也不讓人去請大夫來看,只有兩個不滿八歲的弟弟妹妹在身邊照顧,原身燒了三天三夜,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氣息一天比一天微弱。
兩個小孩也預感到了什么,慌忙找來了父親。
經過一對兒女的提醒,陸啟鳴才想起來自己落水的大女兒還在生病,跟著兒女過來看看,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油盡燈枯,尚保有一絲微弱的氣息,讓人知道她還活著。
陸啟鳴眼看要出人命了,這才通知了原身的母親陸慧蘭過來看看。
陸慧蘭知道了前因后果,將陸啟鳴和張芳罵了個狗血淋頭,當即將村長、生產隊隊長以及推原身小孩的那家人喊來,要討個說法。
一群人擠在院子里,怪不得那么吵。
“不就是掉河里去了,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說不好就是老天爺要她的命,怎么能怪我兒子!就是我兒子不推她,說不好她自己也會栽進去!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女人的聲音透著一股尖酸刻薄。
“要不是你兒子推我女兒,我女兒怎么會栽進河里!”悲愴的女聲透著一股憤怒。
“陸惠蘭,也許你女兒就是命中有此劫數,生死有命,怎么能怨別人呢,算了吧,反正你嫁到鎮上去又生了一個孩子,這丫頭不值錢,怎么說以前也是鄰里,況且大家還是一個村的,何必鬧這難看,陪點錢算了。”
“啪!”伴隨著一聲響亮的耳光,隨即是女人憤怒的吼叫加咒罵。
“陸惠蘭你瘋了,你打我!我要殺了你!”
“張芳你咒我的女兒,打你這一巴掌教你閉嘴!陸啟鳴,咱兩雖然離婚了,可是映秋也是你的孩子,孩子如今還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你的心腸是石頭做的這么無情?!”
“惠蘭你說話這么難聽做什么,映秋怎么也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是要為她討個說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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