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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三個月這事解決后,李有三這邊即便是鬧出什么幺蛾子,她也有辦法來解決。
只要在可控的范圍之內即可。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能對師伯說的。
主要是怕師伯知道了,他這樣對他的朋友,怕他會生氣。
喬連成在這里待了一天。
師伯擔心那個畫畫的老教授手腳不麻利,得兩三天才能到這兒來。
于是便帶著喬連成在午飯后出了門,直接去找那位老教授。
其實他們不過是隔著一座山頭,但是老教授的歲數比較大了,他不愿意輕易下山。
就算要下山,也得做好足夠的思想準備,還得提前做好各種安排。
所以,明明只要半天就能到的路程,他起碼得走兩天。
都不知道這兩天究竟在路上干啥了。
當喬連成看到那位老教授的時候,心里忍不住一陣酸澀。
李有三是個投機取巧之人。
當年他故意躲到這個深山里,也是有一定的主觀意念。
可這位老教授就不一樣了。
他就是純純被人逼進來的,連兒子都站出來反對他。
他當然是萬念俱灰。
這么多年下來,老教授的歲數也大了。頭發也白了,人變得憔悴,手腳也遲鈍了很多。
這樣的老人應該在外面好好地被奉養。
可如今卻要在這深山老林里討生活,實在是不容易。
喬連成拿出姜綰寫的信遞給他。
老教授接過來打開。
看完后,他的神色微微有些激動,手指也顫抖起來。
良久之后,他紅著眼眶將信收起。
并且對喬連成說道:“你回去轉告姜綰小同志,她的好意我心領了。”
“我已經沒有孩子了,也沒有什么子嗣在外面。”
“我的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就能多畫幾幅畫。”“若是我畫的畫能夠流傳下去也是好事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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