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寒驍也笑著看她,不答反問,“你不是都清楚了嗎?” 他說的理所應當,司寧氣的要跳腳。 “我好歹也是個姑娘,你這般侮辱我的名聲。” “你嫁人了,司寧。” 說這話時,陸寒驍神情透著嚴肅,司寧也有些生氣。 “我們是什么關系,你不是很清楚嗎?” “司寧,”陸寒驍冷眼看向她,語氣生硬,“你要是抱怨我沒盡到一個丈夫該盡到的責任,我可以將我們的關系坐實。” 司寧頭皮一緊,臉色已經(jīng)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陸寒驍走到一旁坐下,淡淡的道,“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但你不能總將那些話掛在嘴邊,很多人在盯著我們。” 司寧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陸寒驍,他沉沉嘆了口氣,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喚了冥寒進來。 京城的疫癥擴散的很快。 京城不比旁處,天子腳下不能亂半分,這可難為了靜安侯。 為了不將疫癥傳到別處,城門早就不允許隨意出入。 城內的百姓整日惶恐不安,一些商戶為了保平安閉門謝客,連糧店都是如此。 供不應求,百姓們已經(jīng)蠢蠢欲動,一些流氓地痞更是趁亂干些強砸打殺的事情。 靜安侯十二個時辰都守在衙門,一旦有人鬧事第一時間出面鎮(zhèn)壓。 但鎮(zhèn)壓力度得控制得當,太過百姓必反,太輕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將他為難得要命,每日都會進宮催促御醫(yī)院的御醫(yī)們。 周正生死后,孫御醫(yī)儼然要頂替他的位置,可能不能坐在那個位置,還得看這次藥方的結果,他也很著急。 外面亂成了一團,三房的院子里卻不同。 “有孕”在身的司寧每日窩在屋里吃吃喝喝,陸寒驍已經(jīng)下令不允許她踏出府上半步,為此秋菊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院子里的其他丫鬟則是賣力的投喂司寧。 今日端來一鍋雞湯,明日端來一碗燕窩。 司寧覺得在這么下去,這“孩子”到底會何去何從她不知,但她鐵定得成個胖子。 有人走了進來,司寧看都沒看擺了擺手。 “別送了,吃不了啦。” “你胃口怎么這么差?” 聽見聲音,司寧抬頭看了過來,陸寒驍一身銀色盔甲在身,和平日里多了威嚴,讓人肅然起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