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楊帆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做吃的,還要親手喂到他嘴里。 吃完飯的消食運動,永遠都是那樣單一,江越一抹嘴,就把楊帆拽到床上,做一些肢體上的交流。 楊帆建議他出去走走,胃病又不是腿斷了,他永遠都是那句,“先讓我進去爽爽,爽完再陪你出去散步。” 呵呵。 每次楊帆都被他折騰得下不了床,雙腿一沾地,身體就跟劈裂似的,兩股戰(zhàn)戰(zhàn),腿軟得要跪下去。 那家伙還蹬鼻子上臉,摸著下巴研究,“帆帆的腿怎么會軟成這樣?是我要狠了嗎?要不我抱你出去?或者干脆陪留在床上陪我?” 楊帆微笑推開他的手,“謝謝,兩樣我都不想選。” 江越一番好心,“我陪你看電影,你想看什么電影?” “看什么電影?” 江越歪著頭反問,“帆帆想看什么?愛情片,還是動作大片?兩個男人的,還是一群男人的?” “兩個男人的故事?”楊帆呵呵噠,“你腦子里除了黃色廢料,就是水了。” “想什么呢,我說看《綠皮書》。” “……” 楊帆一頭黑線,“好吧,那一群男人呢?” “《肖申克的救贖》” “……” “江總,我誤會你了,我發(fā)現(xiàn)你看電影品味還高尚,我突然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 江越拍拍楊帆的腦袋,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訓他,“別總以為你老公整天游手好閑,躲在辦公室打打高爾夫就行了,平時還是要多看書學習。” 楊帆橫了他一眼,“借你一個袋子,真他媽給你裝起來了。” 在楊帆的精心照顧下,江越不僅胃好了,之前因為受傷而削瘦的身形,肉也慢慢長了回來。 楊帆還是喜歡他厚實健壯一點的體型,晚上抱著舒服,很有安全感。 江老爺子來看過江越一次,楊帆回避了。 他們結婚的事,在領證后的第二天,江越就打電話告訴他了。 江老爺子倒沒有像之前那樣大發(fā)雷霆,讓江越滾出去,再也不要回來。 只是沉默了許久,低沉地說了句,“行,我知道了。” 之后電話里安靜下來,父子倆再無別的話可說。 最后是江越掛了電話。 江老爺子之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因為江越和楊帆吵繃的那天,跟瘋了一樣去他們的公寓把所有東西都砸得稀巴爛。 醫(yī)院找江越不到,只好打電話給老爺子,老爺子親自帶人去找,晚上到了江越的住所,敲門進去,發(fā)現(xiàn)屋里跟被洗劫了似的一片狼藉,空氣里彌漫著濃重的酒氣。 江越就醉醺醺地坐在一堆碎片中。 老爺子怒火攻心,恨鐵不成鋼地舉起手杖想打,卻遲遲揮不下去。 看見他滿身都是傷,衣服上都是斑斑點點的血,像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老爺子紅了眼,又氣恨,又錐心刺骨的痛。 到底是他最心疼的兒子,老爺子閃著淚光,抖著唇指揮副官,“把他扶到床上去,叫個人來照顧他。” “等他醒了,告訴他,命是他自己的,命沒了,其它事就算再放不下,也是空想。” 副官當場點頭應下,他知道,老爺子這是為了兒子這條命,妥協(xié)了。 江越清醒了后,偷偷跟蹤楊帆,在京城轉了兩天。 楊帆去了他們曾經去過的每一個地方,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輛轎車,在慢慢跟著他。 后來楊帆投去國外的簡歷有消息了,他回了蘭城,當天晚上大暴雨,他端著咖啡靠在陽臺,看著樓下那一排停放的轎車。 其中有一輛,江越就坐在里面,透過暗沉的玻璃,深深望著他。 而江越做的這一切,楊帆并不知情,但除了江越自己,還有一個人知道。 那就是江老爺子。 老爺子的車,就跟在江越的車后面。 嘴上說著不管江越了,可依舊不放心。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對楊帆有多癡迷。 跟魔怔了一樣。 楊帆走后,江越在夜場所醉生夢死,醉到失聲痛哭。 老爺子越看越心痛。 他跟楊媽媽一樣,不忍看自己的孩子這樣痛苦,只能選擇妥協(xié)和成全。 面子到底是比不上兒子的幸福重要。 老爺子雖然默認了他們的婚事,但自始至終都沒有接受楊帆。 江越怕楊帆受委屈,楊帆倒無所謂,看見老爺子他就會想起媽媽的死,所以他也不想跟老爺子打照面。 江越沒有帶楊帆回江家,他們把國內的事情處理完,又回墨西哥了。 值得提一嘴,顧知胤對于江越定居墨西哥這事很不滿。 少了個幫他管理公司的人,他每天忙得應接不暇。 屢次在電話里抱怨,就是不肯放江越走。 最后兩人商量好,在墨西哥開一家分公司,讓江越做總裁,必須在一年內市值上升到前五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