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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太子初回京都,勢力地位都還不穩固,定然不會為了舊日的未婚妻來得罪靖安侯府。
果然就聽到蕭暄平淡且冷漠地:“既夫人愛護世子,緣何不派個手腳利索,粗通藥理的人看護昏迷中的世子?”
曹氏愣了下才答:“正因為愛護才……她可是我兒的枕邊人……”
不想下一句,蕭暄又道:“孤帶了太醫院的兩個藥童過來,想來府上應該是用不著了。”
“免得將來夫人埋怨孤壞了你的愛子之心。”
曹氏再胡思亂想,這會也打消了原來的想法,看來太子的確是想送侯府一個人情。
至于目的,想來就是要拉攏侯府站隊。
“多謝殿下思慮周全。”靖安侯連連朝蕭暄躬身行禮以示謝意。
府里的人再如何的細心,也沒有藥童護理得更周全。曹氏也無話可說,也許的確是她猜錯了,蕭暄不是為了顧曇才上門的。
不論太子與顧曇的舊情如何,如今卻不可同日而語。
顧曇終究嫁過人,哪個男人會不在意?
蕭暄和靖安侯寒暄幾句后,留下藥童就告辭離開了。
有了藥童,顧曇自不用再被曹氏使喚,但也只是換個地方抄經祈禱而已。
顧曇從書房出來后,正巧看到一道修長偉岸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長廊的轉角處。
她站在原處,往他背影望了一會,今日經歷了馬球場上的種種,已經很累了。
想來蕭暄不會按照字條上說的赴約了。
不過,有一事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何柳浩歧會落馬。
靖安侯能立他為世子,必然是花了心血教導他的,弓馬騎射他很精通。
就連碧草也是一臉稀奇地道:“姑娘,莫不是老天爺開眼了,世子竟會落馬。”
顧曇點頭,帶著懷疑往住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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