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甲板上,海風(fēng)凜冽。 南枝被綁在站臺上,眼睜睜地看著剛才一個衣衫襤褸的西班女人被推了下去,水花四濺的瞬間,海底掀起一股驚濤駭浪。 十幾頭鯊魚相互爭食,原本湛藍(lán)的海面頓時殷紅一片。 “怕了么?”冷冽笑得意味不明,他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早已習(xí)慣這種娛樂。 “這艘輪船叫黑12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行一次瘋狂表演?!? “凡是抓來的女人都要獻(xiàn)舞,直到坐席臺上有人愿意花大價錢把她作為奴隸買下來。” 南枝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所以現(xiàn)在,她就是這些女人的其中之一? “我雖然拿了錢,但在霍家也袒護(hù)過你,你就……”剩下的話,她說不出口。 因為此時此刻,一個歐洲女人正在瘋狂賣力地在臺上跳著脫衣舞。她表情夸張,渾身舞動,每跳幾步都會從身上扯下一件衣服。 只可惜,她長得并不漂亮,一曲畢,也沒人愿意花錢幫她贖身,她絕望的雙眼含淚,跪在甲板上不斷哀求,說著南枝聽不懂的方言。 臺下那群男人,穿著名貴的西裝,喝著酒,目光冷淡中竟然還透露著厭棄和譏諷,好像跪在那的只是一條狗。 “throw it into the sea?!? 主持人剛說完,兩個壯漢就一個拖著那女人的雙手,另一個拖住腳,把她丟進(jìn)了海里。 ‘撲通’一聲,一股血腥味順著海風(fēng)鋪了過來,南枝幾度作嘔。 下一個就是她! 主持人看見南枝的時候,眸光微亮,他激動地叫人把她帶了上去,解開她雙手和雙腳的繩索。 臺下的男人頓時如鷹隼般,貪婪又色情地盯住了她。 南枝沒有穿鞋,一雙腳白嫩不安地站在臺上,這個站臺因為常年供人玩樂,早就變得骯臟甚至隱約帶著血跡。 白色的連衣裙將她的純情與驚艷展示得一覽無余。除了美,再無別的。 按照規(guī)矩,從音樂開始的時候,她就必須要動起來,否則就會被抽鞭子,直到這首歌結(jié)束。 她是學(xué)過舞,卻從沒在別人面前跳過。 臺下的起哄聲越來越高,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的男人,貪婪地拍著手催促她快一點。還揚言,只要她跳得好,就親手撕了她的裙子。 南枝被羞辱得面紅耳赤,那一刻她甚至想從這艘輪船上跳下去,卻敏銳地被福叔察覺到了。 福叔只是一個眼神,就有好幾個人守在周圍,把南枝困了起來。她像供人觀賞的玩物,除了好看再無其它…… 冷冽掃過人群,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主持人在男人如惡狼般尖叫和一陣陣紅酒碰撞的聲音中,打開了音樂。 那是一首快節(jié)奏的倫巴舞曲,南枝幾乎沒有多想,在本能與驚恐的驅(qū)使下就開始了舞蹈。 她跳得非常好,每一個節(jié)奏都能卡在點上,身姿曼妙柔軟中又帶著力量。 南枝的白裙子,在海風(fēng)中隨意飄擺,將她的美襯托得不可方物,簡直是人間絕色。 她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因為臺下的人幾乎都看呆了,就連主持人都忘記了關(guān)音響,直到這首歌開始重復(fù)到第三遍,他才回神,打斷了這場表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