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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凈別院最大的議事廳內(nèi),滅絕師太一身玄色長袍端坐正中,雖然已近不惑之年,卻還是一身細(xì)皮嫩肉,風(fēng)姿猶存,只是此刻表情嚴(yán)肅,眼神銳利,整個人的氣質(zhì)如同她手里的倚天劍,鋒芒畢露,盛氣凌人。
下方左右排開的椅子上分別坐著靜玄、靜虛、靜心、靜空、靜慧等六位靜字輩師太,丁敏君和貝錦儀也在,還有兩名來自無垢別院的四代男弟子,一位是天天守著鑄劍爐的孫大才,另一位是無垢別院的掌院褚新貴。
而站在這些人中間的,正是闖下大禍的紀(jì)曉芙。
丁敏君看著對面討厭多年的競爭對手,不管是臉上還是心里,都沒有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反而塞了一腦袋問號。
紀(jì)曉芙喜歡楚平生?老牛愛吃嫩草?情緒強(qiáng)烈到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顧了?
從她有事沒事往男院跑,關(guān)心楚平生的生活來看,確實有這個跡象,但問題是……
丁敏君想了又想,回憶了又回憶,印象里紀(jì)曉芙牽著的那個小女孩兒有三四歲了吧,再加上十月懷胎,往前推四年,那時楚平生才進(jìn)峨眉派,也就十二三歲,乳臭未干,毛還沒長的年紀(jì),他就把……就把紀(jì)曉芙給睡了?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絕不可能!
靜玄、靜虛二人早在武當(dāng)山時就知道紀(jì)曉芙喜歡楚平生的事,表情沒什么變化,孫大才和褚新貴是男弟子,不好插手叔侄戀的問題,雖然定定坐著,但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張神游物外臉。
滅絕師太伸出右手,往傳自郭襄祖師,幾乎磨出包漿的椅子把手一拍:“說啊,你可知錯?”
紀(jì)曉芙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弟子險些害師父走火入魔,自知罪孽深重,但憑師父處置,只是……這件事與楚平生無關(guān),希望師父看在張真人的面上,傳下九陽功救他性命。”
“都這樣了你還為他求情,好啊,真是好啊。”滅絕師太氣得橫眉怒眼:“你這個做師叔的……對他是動了真情了,曉芙,我問你,你還記得本門門規(guī)嗎?”
紀(jì)曉芙的頭壓得更低了:“峨眉派俗家弟子之間未經(jīng)長輩允許不得談情說愛,當(dāng)將精力用于研習(xí)武功,提升修為。”
“既然記得,為何要犯?”
“弟子……忍不住。”
“忍不住?”滅絕師太戟指忿目:“從你入門那天起,我就對你寄予厚望,紀(jì)曉芙,你太讓我失望了。”
“……”
掌門人訓(xùn)話,沒人敢多嘴,除了人是那個人,但是開了掛和穿越屬性的五代小蝦米。
“等等,師祖的話……不對勁啊。”
楚平生由外向內(nèi)步入議事廳,走在他前面的靜真師太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個語氣……
對面坐的可是她的師父,楚平生的師祖,峨眉派掌門人,不是少林寺那群道貌岸然,沽名釣譽(yù)的武僧。
“伱說什么?”滅絕師太電目一橫,刺向楚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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