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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江沐白帶著母親登上了飛往瑞士的航班??粗巴庠絹碓叫〉某鞘?,江沐白的心也越來越沉重。
她知道,這一去,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
在瑞士的一家私人療養院里,江沐白見到了那個神秘的男人。男人遞給她一份文件,“簽了它,你母親的病就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療?!?
江沐白接過文件,看了一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那是一份……結婚協議書。
而新郎的名字,赫然是……
“陸景深。”江沐白的聲音顫抖著,幾乎要哭出來,“為什么……為什么是他?”
文件上,新郎的名字赫然是陸景深——程允川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個她一直看不順眼,也從未正眼瞧過的紈绔子弟。
男人冷笑一聲,“怎么?不愿意?別忘了你母親的醫藥費,還有你欠我的債?!?
江沐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我母親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你母親的病,說起來,還要‘感謝’你那位好男友的父親呢。當年,程氏集團為了吞并你家的公司,可是用了不少手段啊。你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才一病不起的。”男人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江沐白的臉色更加蒼白,她一直以為母親的病只是意外,沒想到背后竟然隱藏著這樣的真相。
“簽了這份協議,你母親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療,你也能擺脫程允川。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男人將筆遞到她面前,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江沐白緊緊握著手中的文件,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她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陷阱,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
最終,她顫抖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協議后,男人滿意地離開了。江沐白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淚水無聲地滑落。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婚禮當天,江沐白穿著雪白的婚紗,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她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任由別人擺布。
陸景深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卻冷漠的女人,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自己和江沐白之間沒有感情,這場婚禮不過是一場交易。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被她吸引,被她身上那種淡淡的憂傷所觸動。
“江沐白,你真的愿意嫁給我嗎?”陸景深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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