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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惜感覺到有一股不善的視線刺向自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前方。

    她看到趙雪兒和王薇時，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垂眼看了一眼已經系好的鞋帶。

    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郁司霆起身時，眼神和顏惜那略帶幾分探究的目光撞在一起，他擰了下眉，似是窺探到她內心的想法，解釋道。

    “別懷疑，你是第一個。”

    能讓他彎腰系鞋帶的人。

    顏惜聞言，抬起頭來直視他的目光，他的眼神深邃而炙熱。

    如果不是趙雪兒就站在不遠處，她可能頗有觸動。

    但是此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郁司霆看到了趙雪兒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給她系鞋帶會是什么反應。

    她微微勾唇，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

    “那我可真榮幸。”

    郁司霆聽出她語調里的輕諷，表情微滯。

    他不解自己哪里做得不如顏惜的意，滿臉疑惑地轉身，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趙雪兒和王薇。

    他心中頓時明白，問題的所在。

    趙雪兒見郁司霆看過來，緊緊咬唇，心中燃起了些許的希望。

    然而下一秒，郁司霆卻又移開目光不再看她一眼。

    趙雪兒眼中的希望搖晃了一下。

    她看見郁司霆轉身面向顏惜，認真地說。

    “小惜，沒有讓死掉的感情入土為安，是我的錯。”

    趙雪兒表情猛地一變，眼中的希望也在聽到這句話時，瘋狂地閃動，然后熄滅。

    她......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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