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曦悅拿著手中的手術刀,像是在把玩似的。 “……”奴質沒有說話,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時曦悅想要報復他,那是必然的。就算他跪地求饒,她也不一定能放過他。 相反,只要他拿捏著憶雪的事不松口,她就不敢殺了他。 時曦悅按了一下電動輪椅,行駛到奴質的身側,她一把將奴質手臂上的衣服給拔下來。 寒冷的涼意襲擊而來,奴質嚇得一驚,不等他看清楚時曦悅的舉動,手臂上的血肉就被硬生生的割了下來。 “啊……” 撕心裂肺的長嘯聲,久久回蕩在屋子里。 屋子外面的手下,聽著那聲音明顯臉上是慎得慌。可沒有一個人敢擅自進去。 “剔骨之刑,這還是你教我的。你喜歡硬扛,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好好的堅持下去。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呢,等把你手臂上的血肉割下來后,再到腿上的,腳踝的。然后再把你脖子上的皮膚,一點一點全部都割掉,最后只剩下醒目的脖子骨骼……” 時曦悅將割下來的血肉,直接扔在了奴質那綁坐在地面的腿上。 他盯著自己的血肉,驚恐得全身都在顫抖。 時曦悅不是一個狠毒殘忍的人,能把她逼迫到這種境界,無疑是奴質的功勞。 “救命……來人……放開我……”奴質一再掙扎,奈何全身上下都綁著繩子,他根本就掙脫不掉。 “憶雪在哪里?”時曦悅一片一片的割著奴質手臂上的肉,像是在做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男人叫喚的聲音越大,她就越能沉得住心。 “不想說憶雪的事,那我們就換一個話題,說說看像莫芳蓮那樣的女人,都被灑爾哥關在什么地方?” “啊啊……”奴質除了痛苦的嚎叫,別的什么都沒有說。 “骨頭這么硬?是不是一直都沒有扎到你的骨頭里?所以你才不想告訴我?” 時曦悅將那塊肉割下來后,突然利用手術刀,戳進了奴質肩胛骨中間的骨骼中。 “啊……”奴質咬著自己的嘴唇,鮮血布滿了下頜。 “還是那么硬呀?看來還不夠疼?是吧?” 時曦悅手中的手術刀,輕輕的扭轉了一下,尖銳的刀口,在他骨頭的縫隙中旋轉,每一個小小的舉動,那都能痛得奴質全身痙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