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千刀萬剮?”奴質一刀割下一塊血肉,眼神陰冷的盯著時曦悅呵斥:“行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那就在你對我千刀萬剮之前,我先讓你代替我嘗嘗那種滋味,呵呵……” 奴質語落之后,再一次割下時曦悅腳上的一塊肉。她堅持不住,當場就昏迷了過去。 為了確切時曦悅是否真的昏迷,他還喪心病狂的用手術刀,在時曦悅的傷口上戳了戳。 已經昏迷的小女人,完全沒有了知覺。 “賤女人,這么經不起折騰。”他扔掉手中的手術刀,轉身便看到了身后的四個人。避免這件事被迪麗娜,或者是灑爾哥知道,他冷聲威脅:“你們剛才所看到的,僅僅只是我為了替她治傷,明白了嗎?” “嗯……”四個人一致連點頭。 “別拿出去亂說,這種治療方法,如同是中醫里所說的‘以毒攻毒’。只有把她腳上的腐肉除掉,她的腳才能好得快?!? 奴質的話,他們沒有誰再回應。 他們又不傻,豈能看不出來奴質是故意在折磨時曦悅,哪有一個醫生是這樣醫治病人的呢? 直到現在盛烯宸依舊還在斗奴場,只是他還沒有尋找到時曦悅的下落。 斗奴場太大,灑爾哥安排的手下,隨處都有人看守。一是防止外人進入,二是防止關在這里的奴隸,突然發生暴亂。若他的手下沒有足夠的多,到時肯定會鎮壓不住的。 半夜窗戶外面,隱約投影進來了淡淡的月光,時曦悅從昏迷中蘇醒,全身冷得刺骨。除了窗戶口的光線,四周都是黑壓壓的一片。 一時間,心里好不酸澀,她想烯宸了,想孩子們了。 或許,西域沙水灣的斗奴場,便是她時曦悅最后的歸宿。 她找不到憶雪,完成不了媽媽的心愿,還把自己葬送到了這里。 夜色很靜,突然屋子外面回蕩起了異樣的打斗聲。 那聲音不像是比試,更不像是奴隸在斗武供那些權貴玩樂,畢竟此時是半夜。 若不是他們的話,那會是誰? “烯宸……”時曦悅激動得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外面的一個院子里,一個黑衣人與看守的人發生了正面沖突。 時曦悅擔心真的是烯宸,她吃力的起身,雙腿無法站立,只能趴在地上,利用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往窗戶口攀爬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