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就聽慕云溪道:“這般有才,院中正好缺幾個伺候的丫鬟,便留下伺候吧。” 眾人一驚,什么?不是做侍妾?而是做丫鬟! 有人不甘心道:“殿下,我們是陛下派來伺候殿下……” 慕云溪輕呵一聲,沉眸看去,“怎么,對孤的安排不滿意?” “奴婢不敢!” 四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了一地,慕云溪朝容公公看了一眼,容公公會意,挺起胸膛訓斥道:“既入了太子府·,便是太子府的人,怎么安排都歸太子府管,有什么旁的心思最后藏住了,若是讓灑家抓住可別怪灑家心狠!” 幾人聽得臉色煞白,連連磕頭求饒,“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日后一定盡心盡力伺候好殿下!” 見威懾的差不多,容公公才命人將人帶下去,比起剛進太子府時的心潮澎湃,幾人如今完全蔫巴了。 她們除了是皇帝賞給太子做房事啟蒙,還有就是監(jiān)視太子,如今太子將她們直接安排在院中伺候,倒也方便,但太子顯然也不是個傻的,絲毫不避諱的將別人安插的眼線放在自己眼前。 若是她們當真在此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恐怕也沒命傳信出去。 等人出來后,容公公道:“畢竟是皇上賞的人,放在院中是不是不太合適?” 慕云溪嗤笑了一聲,冷冷道:“他想借此證實自己心中所疑,我自然是如他所愿,只不過他能看見些什么就只能由我來決定了。” 聽他這么說,容公公便也不再多話,太子行事總是有自己的考量。 自春狩回來之后,沈懷硯翻太子府的墻就不避諱白天黑夜,想媳婦了想翻就翻,就連隔壁府的下人都習慣了總有兩個怪人來太子府的墻。 有時雙方還能友好的打一聲招呼。 沈懷硯下意識就朝太子府后院墻走去,剛要助跑一步翻過去,他突然一頓,抬手又放下。 石頭擰眉道:“你做什么?” 沈懷硯望著墻頭,沉思道:“我們既能如此不避諱大白日過來翻墻了,為何不干脆走正門?” 石頭:“......” 一陣沉默過會,兩人心照不宣的翻過這個話題,利落翻墻。 沈懷硯邊翻邊小聲嘟囔:“世上本沒有路,有的墻翻多,就再也戒不掉。” 兩人從墻上翻進院內,慕云溪院中其他下人早已見怪不怪,但皇帝賞的梅蘭竹菊四位美人并不知道,還以為刺客來了,剛要驚聲尖叫,但抬眼見院中其他人一臉淡定的繼續(xù)干自己的活,嗓子中尖叫又1半道夾住...... “啊...咯~~~” 沈懷硯心覺奇怪的朝四人看了一眼,不解道:“這是什么新節(jié)目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