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營帳內燭火昏暗,慕云溪臉頰潮紅的靠著沈懷硯的胸膛,從衣袍下裸露出來的小腿白皙光滑,皮膚表面滲出層薄汗,腰脊間難言的顫栗讓他不受控制的伸直腿,他抓著身后人的手臂緩了緩,才不至于抖得太夸張。 待他結束了,沈懷硯親親了他濕漉漉的眉眼,愛不釋手的在他手上摸了一把,就將人裹進被褥中,以免著涼了,他用極輕的聲音哄道:“好了,不鬧你了,你睡吧,我去弄水來給你擦擦。” 慕云溪抓住他受傷的手,整個人埋在被褥間,只將側臉露出些許來,眼角一滴淚落進鬢間。 沈懷硯沒動也沒說話,垂眸安靜的看著慕云溪用手指輕撫著他手上的傷,須臾,慕云溪將手指扣進他指尖,他輕聲低喃道:“沈懷硯,我擁有的很少,什么都留不住,你確定要我?” 幼時喪母,而生父便是殺害母親的兇手,有仇而不知如何報,而后幾年,一直活在手足血親的算計和監視之下,他日日夜夜恨不能手刃殺母仇人,午夜夢回間都能夢到他母后臨終前滿眼含恨的眼睛,無數次做著他提著沾著皇帝血的劍站在太極殿上的噩夢, 沈懷硯看著蜷縮進被褥里小小一團的人,像頭找不到方向的幼獸,心都要碎了,連人帶被摟進懷中,低頭從他的眉眼吻到唇瓣,輕聲道:“正好,慕云溪,我把我的都給你。” 他感受到被褥里的人在顫抖,他將人摟得更緊了,恨不得將人嵌進骨血里了,他又重復了一遍,“慕云溪,我把我給你了,現在你擁有很多了。” 他摟著人躺在榻上了,直到懷里的人安靜下來,他才掀開被褥往里瞧了一眼,慕云溪已經睡著了,鼻間呼出輕淺的呼吸聲,鬢間的發都被淚浸濕了。 他起身出營帳跟容公公要來了熱水,親自給人擦洗好,又換了身干凈的褒衣,才將人重新塞進被褥里。 看著慕云溪熟睡的模樣,沈懷硯低頭在他白皙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附在他耳邊低低道:“溪溪,別再做噩夢了,夢見我好了。” 慕云溪的眼睫輕顫了一下,但是沒有醒來。 快到禁衛軍巡邏的時間了,他得走了,慕云溪現在依舊受制于人,他們的事不好大肆張揚,不然會對慕云溪不利。 沈懷硯出了營帳跟容公公告辭離開,不知為何,今夜容公公看著的眼神異常的慈愛,還散發著詭異的光。 沈懷硯把這歸結于長輩看自家小輩對象的心態導致,他朝容公公尷尬一笑,“不必送,天色已晚,夜色不好走,公公還是回去伺候殿下吧。” “是,沈少主慢走。” 容公公便沒再送,看著沈懷硯轉身離開的背影,對這個未來的同僚越發的滿意了,瞧人家把殿下照顧的多好。 他掀開簾子進營帳,往榻上瞧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燈籠,走過去將蠟燭芯剪短了些。 目光不經意一掃,瞧見沈懷硯方才順手搭在架子上的臟衣,上面有些難以描述的痕跡,他愣一下,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了,再看一眼,確實是那種...... 他老臉一紅,眼底透著喜意,哎呦,他們太子殿下是終于開竅了!?、 看來小世子是有望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