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各國來的使臣翌日晚上便進(jìn)宮參加朝會,景泰帝也囑咐幾個未出嫁的公主也一同赴宴了,目的是替女兒們尋個如意郎君,也是籠絡(luò)他國達(dá)成雙方政治友好的一種手段。 宴上最引人眼球的無疑是沈懷硯,不光是因為他俊美不凡的外貌,更多是因為他宴上當(dāng)眾...玩蛇, 其他人都在勸酒談笑風(fēng)聲,只有他一臉安然的坐在位置上,任由小白蛇繞著他的手臂,爬到他的脖頸,棕紅豎瞳色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蛇信子發(fā)出嘶啦嘶啦的聲音。 嚇得一眾蠢蠢欲動的公主世家小姐們只能望而卻步。 皇帝在說什么他壓根沒在聽,全程只顧著欣賞斜對面的老婆了,慕云溪今日穿著黛青色團(tuán)花紋錦袍,頭戴銀冠,儀態(tài)萬千,一舉一動俊雅貴氣,徐徐抬眸時淺色的眸子如秋湖,盈盈碎光點綴,好看極了。 酒氣氤氳得眼角有些發(fā)燙,仿佛不經(jīng)意抬眼往沈懷硯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一看,卻撞上了沈懷硯漾開笑意的眸子,他單手撐著下頜,目若朗星。唇角微微勾起,無聲的動了動唇。 慕云溪頓了一下,看懂了,他說的是酒量這么好啊。 慕與溪拾起桌上的酒杯朝他敬了杯酒,沈懷硯笑了笑,也拿起酒杯回敬他。 一旁的慕臨淵今日情緒不是很佳,見著這兩人似是相識,更是滿眼陰鷙。 不行,這沈懷硯可是苗疆未來的國君,決不能讓慕云溪和這人聯(lián)手了。 他拿起酒杯朝沈懷硯走去,微微一笑,“沈少主,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 沈懷硯也起身回敬了一杯,“多謝二皇子。” 慕臨淵故作愉悅的輕笑了一聲,“說起來,我母妃是苗疆木齊王爺之女圖蘭郡主,我與少主應(yīng)當(dāng)是表親,該喚少主一聲王兄才是。” 聽到二人交談,不少人豎起耳朵觀察方向,打探好敵情,方便他們觀測風(fēng)向,及時站隊。 容公公看著兩人互動,心里著急,怕沈懷硯被迷惑了。 偷偷瞧了眼慕云溪,他依舊不動聲色的垂眸盯著酒杯,攥著酒杯的手卻下意識發(fā)緊。 只見沈懷硯默了默,像是實在想不起來了,轉(zhuǎn)頭小聲向石頭求助:“圖蘭郡主是?” 石頭道:“應(yīng)當(dāng)是您奶奶的他娘的兒子的女兒的兒子的女兒。” 沈懷硯狐疑:“你是不是在罵人?” 石頭滿臉寫著我很正直四個字,“您想多了。” 沈懷硯咂咂嘴感嘆了一聲,“那還真是好稀釋的表親啊,想必綠潭江的水也比它濃上一些。” 噗嗤~ 場上不知誰漏出一聲笑,這不是明擺著說二皇子上趕著認(rèn)親嘛。 慕臨淵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沈懷硯竟敢當(dāng)眾打他的臉,不過是一疆域狹小的小國罷了,竟敢如此猖狂。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