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兩種可能,林溪知寧愿是第一種,他緩聲道:“我給他打打看,是局里有什么事需要他去處理嗎?” 謝長剛沉聲道:“警方在阿k也就是陶然之前住過的住所里,檢取到了沈隊本人的dna,而阿k被抓之后,沈隊并沒有出勤阿k住所的記錄,現在市局都傳遍了,說沈隊日常行收事奢靡,是跟販毒團伙有染,現在上頭要對沈隊進行禁閉審訊,這個時候沈隊電話還打不通,偏偏還是停職期間,這樣更容易讓組織加深懷疑。” “我給他打。” 林溪知不等謝長剛反應過來就把電話掛了,他抖著手不停的給沈懷硯打電話,卻一直提示正在通話中。 電話打不通,他就給沈懷硯發微信。 “阿硯,你在哪?” “你沒去局里?”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好不好?”這句話打完他發出去,這次卻是顯示被拉黑了。 如同被一壺刺骨冰冷的冰水從頭澆到尾,他整個心臟乃至胸腔疼得都緊緊皺縮了起來。 為什么偏偏是現在?他會不會是被什么人威脅了迫不得已? 沈懷硯對他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一遍遍的在他腦中過濾,他腦子有些亂,用力的閉了閉眼睛。 他回憶著今日出門前沈懷硯磨磨蹭蹭不肯出門的樣子,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 自己當時為什么不能注意點,或許還能從他的眼底窺探出一點異常,可惜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沈懷硯,是你說的我永遠可以相信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他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拿著手機直接出門。 他的腿傷還沒好,不能開車,這樣是對自身和他人安全的不負責,只能站在路邊攔車。 他跑得有些快,剛剛恢復的右腿陣陣生疼,但他已經顧及不上了。 看著銀色的出租車開走后,身后一輛黑色的奔馳才緩緩啟動,沈懷硯戴著黑色鴨舌帽,臉上戴著口罩遮住臉,他深深的望著林溪知的背影,手機短信里一條來自許煥新的短信,魚上鉤了。 車后鏡里一輛車鬼鬼祟祟的跟著他,他盯著和林溪知的聊天界面看了好半天,才渾身顫栗著按下刪除鍵,將手機里的所有信息都格式化消除了,抽出手機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