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大海手里也多了一把瓜子和一把花生,花生是炒熟了的,還挺香的。 他養的四條獵狗和村里其他狗子們在一起跑著玩兒,等玩累了,就在頭狗的帶領下擠到許大海身邊。 哈吃哈吃哈吃~ 肚子一縮一漲,一縮一漲,伸著舌頭哈熱氣。 “你們四個家伙老實的待一會兒吧,看你們熱的。” 許大海摸摸狗頭。 看他們身上褪的斑斑賴賴的狗毛,又去小賣部里邊兒借了一個從前大隊的時候,大隊長用來給牲口梳毛的鐵梳子。 大隊解散了,原來屬于大隊的東西也就被村民們分了。 鐵梳子長25厘米左右,把是圓棍兒,頂端是一個帶鋸齒的鐵片片兒,就用鋸齒給牲口梳毛。 邊給狗子梳毛邊嘮嗑,耳朵聽著的大都是周圍人議論的三鄉五里,家長里短的小事兒。 婚喪嫁娶,婆媳不和,兄弟鬩墻。 以及誰和誰因為一點兒什么事打架了。 當然,最勁爆的還是哪個鄉的一戶人家,兒子暴打親爹,詳細一問才知道是老公公扒灰…… 聽到這個消息的村民們無比震驚,三觀似乎都碎的不能再碎了。 榮成林,許業良,許虎他們都瞪大了眼睛仔細聽。 而許虎老婆她們這些小媳婦兒,則是紅著臉輕啐一口,別過頭去假裝不再聽。 其實還在偷偷的聽著呢。 哦,扒灰是民間的土話,指的是公公和兒媳婦兒那個啥…… 上一輩子許大海走南闖北,見的多也聽的多,所以基本上各省各市都有扒灰這種事兒,甚至更離譜的都有。不僅這個年代有,上幾輩子也有,以后大概率也還會有。 突然。 劉爺家的小黑狗哼哼唧唧的跑過來,不斷地舔著嘴巴上膛,似乎非常委屈。 正在眾人不知道發生了啥的時候。 趙勝常笑著對許業良道:“業良,你兒子從哪兒知道的損招兒啊,給狗子喂包谷筒,這下好了啊,把小黑狗的上膛粘住了。” “我看看,哎喲~小黑你的嘴真被粘住了啊?真慘啊。” 其他人也紛紛湊熱鬧。 劉爺作為老軍人,為人正直脾氣和善,在屯子里的威望是相當高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