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怕,他怕自己觀看戰斗時,眼里的殺意會控制不住地泄露出來。 這殺意,絕不是針對宇智波的。 ——宗家的大人所指,吾等奉獻所有血肉? 為了一個給自己、給自己的后代刻上奴隸烙印的宗家,戰到最后一滴血? 殘暴冷血的壓迫者是可恨的,但這是正常之事,本來就是對立面,再多的恨意也不為過。 然而,真正讓熱血者心涼的,則是身旁麻木不仁的、被完全馴化的奴隸同伴! 這樣的宗家、這樣的分家、這樣畸形扭曲的家族…… 日向悠斗低頭掩飾自己思緒的時候,院子里的戰斗已經接近尾聲了。 宇智波翔太說的沒錯,瞳力更強、秘術修習完整的宗家都沒獲勝,分家少年確實不是對手。 日向直人被揍得滿臉是血,宇智波并不是喜歡施虐的家族,但直人很頑強,一次次被擊倒、一次次爬起。 最后連宇智波翔太都看不過去了,使用雷遁轟入對手的身體,麻痹所有肌肉。 日向直人躺在地上,好半天才起來。 往回走的時候,身上還流著血。 他一邊擦拭著傷口,一邊偷看日向信司和那個宗家少女,謹小慎微、卻又飽含期待。 ——像極了一條等待主人夸獎的狗。 然而,日向信司并沒有任何贊許和憐憫,連一個眼神施舍也無。 日向悠斗低著頭站起。 他穿過門廊、走到院子,與日向直人擦肩而過,任何交流也沒有,仿佛兩條平行的直線。 “又來了一個分家。”宇智波翔太喘了口氣,連敗兩人,即使是他,也感到體力不支,但這位宇智波少年的聲音依然充滿朝氣: “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日向悠斗抬起了頭,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掰了掰小拇指的關節,弄出脆響,查克拉自然流轉下,眼角青筋暴起,白眼開啟。 “日向悠斗,請教了?!? “我叫宇智波翔太……哦?日向悠斗?原來是你就是日向之玉啊……” 宇智波翔太摸著下巴,嘖嘖稱奇,宇智波家族天生擁有龐大的“愛”,因此對他人的情緒很敏感: “你生氣了?果然,日向是很團結的一族啊……” 日向悠斗嘴角輕揚,幾乎想譏笑出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