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那個不知道誰家的小少爺,竟然感染了花柳病。 他之前偷偷治療過,也好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沒過多久又感染了花柳病,明明他把有可能傳染他的妾室都趕走了。他再次私底下找人治療過,但治好之后,沒過幾個月又感染了。 這次他生氣的將所有女人都變賣了,還將給他治病的大夫也殺了。 這種事本來就不好外傳,每個給他治好病的大夫都會在事后殺人封口。 但大夫這東西得罪狠了沒好處,現在沒人敢去他家治病。 他就想到來這里找大夫治療,在這里大夫可以不殺,因為這里就算有流言蜚語,傳出去可能性也低。 “他說不殺,那是嘴上說說而已,以為我不知道嗎?”季常嘆了口氣,“他這種病倒是能治,關鍵怕什么,怕又感染,到時候不管是擔心我外傳,還是覺得我是庸醫,我都得死。” 季常抓抓頭發:“所以我直接說我沒有什么治療這種病的經驗,總是復發可能并不是那種病,是很罕見的病,我實在治不了。 當時小少爺就不高興了,逼著我必須治療,說打聽過,我是這里最好的大夫,我要治不了就讓我后悔。治不治得好另說,左右都是死,一開始就不接這個病人,反而活下來可能性高,所以我咬死治不了。 當下他就暴怒了,一直在旁邊忙活的小二就來了一句‘少爺褲子都沒脫,你看都沒看怎么知道治不了’。你說他這不是找死嗎?這脫褲子的話,我要是和病人單獨待在一起說沒事,他一個門口掃地的摻和什么。 當時小少爺就拔出刀把他抹了脖子,然后讓人扔樓下了。這其中小少爺肯定是憤怒,但更多只怕是在這里跟我表演殺雞儆猴呢,說給我一天時間考慮,治不了就要治我!” 季常的聲音幾乎是沒了活力,眼底呈現認命的神色:“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機會活著離開了。” 傅雨櫻覺得他說這么多,只是想找個人將情緒發泄出來。 她思考了一下季常轉述的整件事情,然后開口:“如果左右逃不掉,你應該將他的事情問的詳細一些,說不定能找出他這個病反復得的原因。如果你真能找到,指不定是大功一件,就有可能逃脫一死。” 季常搖頭:“從他話里是兩個大夫治好他兩次,但又復發。而且他自己也說了第一次將可能傳染的女人趕走了,第二次將所有女人都趕走了,說不定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那方面的生活,但他還是得了。 而且最糟糕的事,我覺得他說的死了兩個大夫都說少了。可能只是威脅我又不想我太害怕,才只說了兩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