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放屁!”吳媚生平第一次說臟話,她已經沒有理智可言,“我要殺了你!” 傅雨櫻繼續道:“殺了我?就憑你?還是讓你的姘頭來殺我?你的姘頭怕不是要么死了要么和你一樣被關起來了。怎么殺我啊?我害怕啊!” “姘頭?”聶高峻都懵了,這是她們激情對話瞎說的,還是確有其事啊? 吳媚一驚,神情莫測。 傅雨櫻微笑著看著吳媚:“你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你那破敗的身子是如何得上花柳病的吧?要么你搞得那個人亂搞一堆人得了病,要么你亂搞一堆人里面有人本就有病。” “花、花柳病?”聶高峻的聲音都破音了,這絕對是勁爆消息啊! 一旁記錄人員的筆尖都在抖,這是他能聽的嗎? 吳媚雙手緊緊抓著門,不敢置信的模樣,尖叫道:“誰告訴你的,是誰告訴你的!胡說,你胡說!” 這種事情背地里怎么爽都行,一旦說出來就像被扒光了被人用羞辱的眼神凌遲一般。 “胡說?我可是給你看過病的,你忘記了嗎?你丈夫死了五年了,你的病卻是輕癥的,你最近都還在吃藥,但病卻沒好全。說明了什么?說明你跟人亂搞!要是你丈夫傳染的,其他小妾為什么沒有,為什么你治了五年還沒好?” 其實就算沒有床上生活,也有其他途徑感染幾率,不過以吳媚這種主子是不太可能有其他途徑感染的,畢竟她洗漱等行為都有單獨的器具,也不洗混浴。所以傅雨櫻沒提其他可能。 “你胡說,你胡說!”吳媚激動的重復的喊著。 傅雨櫻還是沒有停下來,繼續道:“你在家里亂搞文太師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在家里的小黑屋殺人,文太師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亂搞,文太師卻沒有對你怎么樣,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是你的裙下之臣!” 傅雨櫻咬字清晰,將最后四個字重重落下。 吳媚緩緩低下頭,只能看到她緊抓著門的雙手更用力了。 聶高峻很懂得抓時機:“文太師在你之后被抓了起來,關在其他地方。一開始你不配合,所以便沒有找你審問,我們就先去審問了他。他說這些都是你一個人的決定,他知道的時候太晚了,怕被牽連所以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幫你隱瞞,而且也是他主動說出你處理尸體的完整過程,還……” “哈!哈哈!”吳媚突然笑了起來,她松開門抬起頭猙獰道,“他可真敢說啊。明明是他奪走了我的貞潔,讓我變成現在這樣的!他爹早就不舉了,我這個后娘可是多虧他有了個洞房花燭夜!” 臥槽! 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反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