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話說的,池硯舟在薄家到底也是個客人。做了這個主,要是這群人鬧出來點什么,收拾爛攤子的只能是還沒回來的沈煙。 同樣的他沒有權利讓他們逛,也沒有權利不讓。 這時候,安鶴突然發了話:“主人家還沒回來,都去前廳喝茶等著吧。” 他磁性的聲音像出鞘的利劍,很有震懾人的效果。 果然,大家聽了,也都沒說二話。 “關鍵時刻,還是得你這個唱黑臉的說話好用啊。”池硯舟放慢腳步,笑著拍了拍安鶴的胸口。 “有的人就不能慣著。”安鶴幽暗的眸子殺氣十足的鎖定著前方的翁意鳴背影。 池硯舟抓住安鶴的肩膀,正色道:“我知道你路子野,但咱們到底是做正經生意的,一旦把手弄臟了,往后想洗干凈可就不容易了。沉住氣,日子還長。” 陸景序附聲:“就是,咱們光跟他耗時間,都能把他耗死。” 安鶴冷冷道:“有些氣我能沉下去,但是咽不下去!” 池硯舟:“……” 陸景序:“……” 說到了心坎上,沒法反駁。 跟薄御白做兄弟這么多年來,薄御白的苦和難他們最清楚不過了。 毫不夸張的說,他們認識薄御白這么多年,見過薄御白發自內心開心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總算是見著,他和沈煙之間要破冰,苦盡甘來了,哪里料到…… 想到躺在冰棺里的男人,池硯舟和陸景序的火氣也按捺不住竄了上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