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船在海面上行駛的中途忽然靠著塊礁石停了下來。 沈煙神經高度緊張地看著男人從操控臺后起身,她張嘴,欲要問對方要做什么的時候,肩頭忽地一沉。 薄御白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了她身邊,眼下正頭靠著她,小鳥依人的往她懷里拱,“煙煙,我好冷。” 沈煙不近人情的推開他的腦袋,“起來。我又不是火爐。” 薄御白又貼了上來,死皮賴臉的把自己的手塞到她的手里,“你摸摸,我的手都凍僵了。” “……” 沈煙被他纏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關鍵是,她感受到了他手上超乎尋常的溫度,冰的像剛從地窖拿出來的果子,拔涼拔涼的。 深夜的海上確實是很冷,但船在發動的時候多少也帶著點暖氣。 怎么會這樣? 沈煙攏住他的大手,來回搓了搓,皺著眉煩躁道:“你什么體質,還不如我一個女人。” 薄御白蜷縮著身子,哆哆嗦嗦的道:“我感覺,我好像是發燒了。” 沈煙臉色微變,抬手想要摸他額頭,結果男人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把額頭貼在了她眼睛上,低聲問:“燙嗎?” 彼此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沈煙腦袋閃過白光,心跳暫停。 用眼睛測額頭上的溫度,這種舉動她只對女兒做過。不同的是,女兒身上是牛奶味的,而面前的男人身上是清冽的香,這些年來他沒換過香水,用的還是當年那個既讓她著迷也讓她厭惡的味道。 這個姿勢,她稍微動動就能親上他。 沈煙強迫自己靜心去感受他額頭上的溫度時,一束光亮照在了她的臉上。 “哎呦!” 給船換完備用電池的男人不經意的回身看到這一幕,嚇得嘴巴里叼著的手電筒都掉在了地上。 沈煙尷尬的往旁邊坐了坐,理了理不亂的發絲。 “你額頭不燙,沒有發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