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給鶯鶯道歉。 同樣的話沈煙聽了無數次,耳朵都起繭子了。 過去她都是選擇拼了命的解釋,然后再在男人質疑,斥責的眼神下選擇息事寧人,和喬鶯鶯說對不起。 兩年過去,要是在沒有點長進,她自己都唾棄自己! 沈煙勾唇冷笑:“好啊。不過在道歉之前,先容我做一件事。” 薄御白蹙成了川字,困惑的瞧著她。 做一件事? 什么事? 薄御白眼見著沈煙把平底鍋放到了燃氣灶上,開了最大的火燒了十幾秒后,她火都沒關的握著平底鍋把手,迅速揮了過來。 “啊!” 凄厲的慘叫夾雜帶哭腔穿透了屋頂。 喬鶯鶯捂著燙傷部位,跺著腳,疼的呲牙咧嘴:“嘶啊,啊啊好疼!嘶,嗚,嗚嗚,嗚嗚嗚。” 薄御白呆了幾秒,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煙,“你——”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這樣對她的嗎?”沈煙把火關了,將牛排裝盤后看著他們二人。 擲地有聲的道:“薄御白,你記著,從今往后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再也不會為了沒做過的事情而道歉。” “而現在,我做了,所以我在此向你的女人道歉,對不起,我不該用平底鍋燙她。” “可以了嗎?不可以的話,你就讓她以同樣的方式在我身上燙回去。放心,我敢做敢當,斷不會躲閃!” 薄御白:“……” 方才那一幕沖擊力實在是太強,薄御白還是有點沒回過神。 他知道沈煙經常欺負喬鶯鶯,也親眼看到過喬鶯鶯和沈煙站在一起傷痕累累的樣子,或者是跟沈煙見過面后東西被損壞等。 但。 他貌似從沒有目睹過沈煙欺負喬鶯鶯的整個完整過程。 難不成真的像池硯舟說的那樣,他一直以來都在戴著有色眼鏡看沈煙? “御白。” 喬鶯鶯哭哭啼啼的叫了男人一聲,扯開衣服,把燙傷的胳膊展示出來。 “你看看,都出血了!我本來不想計較的,但她實在是太過分了,這還是當著你面,要是你不在,我不知道要被她打成什么樣。” 說話間,眼淚成串成串的砸下來。 好不可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