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鐵心叛逃-《明末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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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現在的情況,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畢竟豪格已提前一步采取了行動,自已再不采取行動,卻是絕對不行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更何況至身于險惡的政治漩渦之中,不是我圖人,便是人圖我,不為刀俎,便為魚肉,政治斗爭的殘酷性就在于此,一著不慎,全盤皆輸。多爾袞自是知道,現在的自已,再想著和平安穩的奪權掌控局勢,已然根本不可能了。
要斗就斗吧,上了政治這條賊船,爾虞我詐,你死我活,本是平常事情,又何必再想太多。
也許,在這場政治斗爭中,自已的將來,不是成功,便是成仁吧……
一時間,多爾袞心中滿心悲涼,狂風凜冽,拂起他的披風,獵獵如旗。
不過,現在的多爾袞和豪格,兩人都有一點沒想到的是,在他們兩人,正在開始一場生死時速般的殊死較量之時,其實,現在的盛京都城,早已亂成了一鍋粥了。
原來,早在皇太極被唐軍炸成重傷的當天,便有潰兵離開了清軍大陣,一路潛逃回到了盛京沈陽,故而皇上被炸成重傷的消息,在多爾袞率領全軍返程的當天,整個盛京城中,幾乎已是家喻戶曉的秘密了。
此時,在盛京西邊的安平貝勒府中,安平貝勒杜度,已經病得快要死了。
說起杜度已然病了好幾年了,自當年第四次入關,在山東戰敗后退回關外時,杜度便身染風疾,這幾年一直斷斷續續反復發作,終于在今年天寒時突然轉重,然后到了現在,已然病入膏盲,眼看著活不了幾天了。
在真實歷史上,重病纏身的杜度,會在這個寒冷的冬天中,掙扎了一段時間后,便嗚呼哀哉了。而在其死后,因為皇太極對他的家庭十分淡漠,竟連個吊唁的人都未派,讓他的福晉烏嘛喇氏十分不滿。
她象個喋喋不休的怨婦一般,對人大聲抱怨說,皇上處事不公,特意小瞧并冷淡了同為宗室子弟的安平貝勒杜度,要知道,比貝勒還小的下官,都有朝廷派人專門吊唁,怎么現在安平貝勒杜度病故,朝廷竟沒有半點表示,這實在令人太過寒心。為什么皇上會偏偏對我們不管不問呢,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么?
而這位福晉烏嘛喇氏剛抱怨完,她的大兒子杜爾祜也在大聲訴苦,說朝廷對我家何其不公,他娘的,每次有獎賞有好處,那我家就沒份,要出力要辦事,那我家就一定逃不掉,朝廷如此偏心偏意,處事不公,怎么不讓我們這些同為愛新覺羅后代的宗室為之氣憤!
不料,隔墻有耳,杜度福晉烏嘛喇氏和大兒子杜爾祜的抱怨,被家奴阿本柱偷偷告官,結果刑部審察屬實后,作出決定,將福晉烏嘛喇氏處死,杜度的三個兒子皆從宗室中除名,廢為庶人,全家人口罰沒為奴。
不過,最終皇太極還是認為這個處罰過重,同進可能也是在內心感覺對病死的杜度有些虧欠,最終還是免了福晉烏嘛喇氏處死和她三個兒子為奴之判決,僅僅是罰沒財產,革去爵位,并從宗室中除名完事。
當然,這是真實歷史上的故事,現在這個被李嘯已完全改變的世界中,杜度一家人原本的命運,已被時代的激流沖刷成了完全不同的模樣。
這一天,杜度正半臥在床上,由福晉烏嘛喇氏喂服湯藥,忽然管家荊古達從門外一掀門帳,急急跑了進來。
“主子,主子,不好了。“荊古達未進房門,便大聲叫喊起來。
而荊古達一入房門,因腳步疾厲,帶起一股寒風,冷得虛弱的杜度一陣哆嗦,大聲咳嗽起來。
“荊古達,你怎么搞的,看你這慌張勁兒,什么事這么急啊?”
福晉烏嘛喇氏一邊急急地給丈夫杜度捶背,一邊用不滿的語氣對荊古達說道。
大冷天時,荊古達卻跑得一臉細汗,他抹了一把臉上汗水,才喘著氣回道:“貝勒爺,福晉主子,今天盛京城中,到外都在傳著一個消息,說是,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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