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大衛想要踩住油門已經來不及了,“砰”的一聲,吉普車直接是將黑色轎車的側臉給撞得凹陷了進去,同時,因為劇烈的慣性,大衛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沖出,擋風玻璃破開了口子,鋒利的玻璃渣扎進了大衛的頭皮,鮮血流淌,汨汨而下,染紅了汽車引擎蓋。 車后座,斯考特也被巨大的力道沖擊得騰身而起,腦門猝不及防地磕在了前面的座椅上,直接是雙目一黑,昏倒了過去。 …… …… “嘩。” 陷入昏迷狀態的斯考特,被一盆冰冷的涼水給狠狠地潑醒了。 刺骨的涼意,讓他雞皮疙瘩直起,打了個激靈。 當斯考特幽幽地醒轉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面積不大的密室內,除了幾張板凳椅子外空無他物,而他則是被繩索捆綁束縛在了一張椅子上,如何用力也掙脫不開,斯考特呼吸急促,緊張不安。 晃悠搖曳的燈光下,倒映出了兩張并不陌生的臉龐。 這兩人均是西裝革履,富貴的儀態,看起來身份不凡。 其中一人絡腮棕須,體態肥胖臃腫,即使是穿著男式的背帶褲,依舊是凸出來大腹便便,手上拄著一根金制的拐杖。 而另外一人則高高瘦瘦,標準的地中海發型,眼眸瞇起,只露出窄細的眼縫來。 當斯考特瞧清了兩人的面容后,在愣了半晌后,沖著他們怒吼道:“杜邦,斯提耳曼,你們兩個可惡的家伙,到底想要干嘛,趕緊將我放開!” 斯考特雖然仍是驚恐,但在看到這兩人后,心中稍定,膽子也大了一分。 杜邦,斯提耳曼,這兩人分別是名列十大財團的,杜邦財團和第一花旗財團的話事人,雖然有生意上的較量與競爭,但至少是商界中人,不是什么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無論是為錢為財,都有商量周旋的余地。 “嘿嘿,親愛的斯考特,我的老朋友,許久未見,我和杜邦對你甚是想念,不過是想來找你敘舊罷了,你又何必這么激動?”干瘦的斯提耳曼轉動著手上的瑪瑙寶石戒指,窄細的眼睛瞇起了一條縫隙,狡黠地冷笑道。 “呵呵,我第一次聽說把人綁來敘舊的,現在趕緊放了我。要會面請跟我公司前臺提前預約,這點規矩道理,難道你們兩個財團的話事人都不懂么?!”斯考特瞪眼道。 平日里,他們幾家金融巨頭難免會有紛爭和干戈,但那都是商業上正常的你爭我奪,可是斯考特沒有想到,杜邦和斯提耳曼竟然會使出綁架這樣上不了臺面的卑鄙低劣手段,心中憤憤不已。 “啪!” 清涼的脆響聲,杜邦揮動起比常人要粗上一圈的手腕,在斯考特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在斯考特的臉上留下五道清晰的紅指印。 “猖狂什么,不過就是歐洲的一個逐漸走向衰敗的沒落家族罷了,逞什么能!況且你放眼米利堅帝國,除了冥頑不靈的波士~頓財團外,在十大財團中,你們的家族還有什么盟友嘛?你們被掃地出門只是早晚的事罷了!”杜邦用金拐杖拄了拄地,神色獰然道。 在經濟大蕭條的背景下,哪家企業都不好過,都是勒緊了褲腰過日子。很多米國本土的財團暫時摒棄了爭端,達成了一致,采取抱團取暖的方式,轉而排斥打壓其他國家的企業,頗有些舉起槍口一致對外的意思。 羅斯柴爾德家族雖然樹大根深,資產雄厚,但在如此的沖擊之下,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所以才急需開辟其余的經濟增長點。 斯考特怒火瞪視,聲色俱厲:“如果經濟崩塌了,你們這些米國佬也休想逃此劫難,我就算死也要拖著你們一起下水!” “好了,杜邦,咱們今天找斯考特先生來可不是為了爭論商業上的事情。”斯提耳曼一手按住了杜邦的肩膀,眼神示意,停止了這漫無休止的爭吵,然后他又轉過頭來面對斯考特,臉上保持著虛偽的笑容道:“最近看你籌備了很多的探險物資,更是從大西洋上調來了游輪遠洋出行,看來是要有大動作啊。” “這跟你們有什么關系么?!”斯考特橫眉深皺。 他原先以為那天監視他們的人是摩根和洛克菲勒財團,沒想到竟然是杜邦和第一花旗財團,或者說還是他們都有分? “你們像是在進行很大規模的海上探險活動,我們當然無權干涉,但是,你也知道,海洋是喜怒無常,十分兇險的。有好事何不讓我們資源共享,一同開發呢。”斯提耳曼瞇起眼來像只老狐貍,嘿嘿地笑道。 “這事我自己能辦妥,就不勞費二位操心了,你們就別癡心妄想了,我是不會說的!”斯考特不假思索地冷然駁回。 “看來你還需要多吃點苦頭!”暴躁的杜邦握緊了手中的金拐杖,掄圓了,就要給與斯考特沉重一擊,斯考特心中一凜,嚇得面色煞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