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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化血身四重,大戰(zhàn)開啟【10K大章!求訂閱!】-《從每日結算開始肝出個左道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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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在夜落前腳從殘尸死地離開之時,后腳飛仙峰便被監(jiān)察殿封鎖。

    碩大飛舟懸于飛仙峰之上,東西南北各一個,除此之外還緊急調用周邊各峰管事、執(zhí)事、長老百人,同樣駕馭著飛舟鎮(zhèn)守飛仙峰外圍上空。

    縱然是一只鳥飛出去,也會在監(jiān)視之中。

    溫九站在家中院落之中,抬頭仰望著這一幕,思緒萬千,但心里頭想的最多的便是血墨三千的尸體和宮熾。他在想,該如何將尸體拿回來。

    或者說偷回來。

    或許只能趁血衣樓,還有那群有組織的左道妖人來搶尸體的時候。

    好在有三川鬼隱、血尸遁。

    這也是溫九敢將這張底牌打出去的原因。

    也就在這個時候,姐姐溫雅趕到了溫九的住處,王年也后腳從飛仙峰歸來。

    “聽說出大事了?”

    姐姐溫雅很顯然也從徐家人那打聽了一些,但徐家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這也正常。

    徐執(zhí)事暫未歸來。

    這種機密徐家人自然不可能知道。

    不過他即便知道,肯定也不能說,畢竟沒法對自己姐姐施展禁言術。

    “姐,沒事,你就在我這待著……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就跑。”

    姐姐溫雅連忙頷首,“嗯嗯,出事我就跑。”

    在姐姐溫雅看來,不管飛仙峰發(fā)生什么,都不關他們姐弟倆的事情。

    弟弟才練氣二層。

    摻和進去也是送死。

    還不如跑。

    說實話,他就怕弟弟宗門歸屬感太強,有事立刻就上。

    “姐,你先在家休息,我去一趟王哥那。”溫九囑咐一句,扭頭便入了王家。

    王年見溫九進屋,立刻疲憊地起身,一把抱住了溫九,“老弟啊,你老哥我這次差點就回不來了。那該死的靈農司長老,那狗東西竟然是奸細!”

    “王哥,伱沒事吧?”

    溫九心中一怔。

    另一個奸細竟然是他?

    靈農司長老,之前的代峰主,同時也是季秋白的心腹,他竟然是另一個奸細。

    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難怪在陳家族地之時,強如季秋白竟然會中毒。按理說,能修煉到練氣六層,經歷過的戰(zhàn)斗應該非常多,可他還是中招了,原來是身邊心腹干的。

    等等。

    那換句話說,豈不是季秋白之前在主峰的謀劃,故意制造一個假尸體,引誘血衣樓的人來搶奪其實是在別人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不對。

    如果是這樣的話,血衣樓的人為什么還會上當。

    陳家人的反應不是假的,血衣樓的人反應也不是假的,如果是將計就計,不可能將飛仙峰的人引到陳家族地,也不可能帶他們進入精血蘊藏之地。

    難道……

    溫九忽然間想到了什么——那塊刻有天左二字的牌子。

    難道血衣樓的人,其實和靈農司長老不是一伙的?血衣樓其實也只是個棋子?

    想到這,溫九就覺得一切都通了。

    看到血煞深淵的事情,其實是靈農司長老那一伙人干的,血衣樓不過只是其中一環(huán)而已。

    “還好我打出了這張底牌。”溫九心中暗自滿意,去主峰的心頓時無限放大。

    靈農司長老那一伙人肯定是不敢正面抗衡主峰的,否則也不用玩這種小手段。如此一來,主峰便是安全之地,只要自己在宗門茍著,愛誰誰!

    收起思緒,溫九看向正在掀開衣服給溫九看傷勢的王年,連忙遞上兩瓶養(yǎng)傷的丹藥。王年的傷勢其實并不重,也就是一些表面的輕傷。

    最主要的是法力枯竭,精神疲憊,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才像是劫后余生一般。

    “等等……王哥,如果沒記錯的話,靈農司長老的孫女就在這次的考核熱門之中吧?”

    溫九腦海中忽然間就閃過這么一個念頭。

    王年點點頭,感慨一句,“那是自然,中品靈根,不滿二十就練氣二層的一個小丫頭……不過出了這事,莫說參加考核,她連性命都保不住。”

    “這……”

    對于這個規(guī)矩,溫九并不覺得有什么。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只是如果其家人是無辜的,那多多少少有點……原來練氣修士之中也有“左道妖人”。

    一家人。

    全是他偽裝身份的棋子,

    其妻子、孩子此刻恐怕已經絕望了。

    王年也跟著感慨一句,“如果我是那老家伙的兒子,我估計得瘋。”

    溫九點點頭。

    沒有懷疑王年的話。

    緊跟著,溫九話鋒再度一轉,詢問起血煞深淵的事情,但王年開頭第一句就驗證了溫九的想法。

    “血衣樓那群雜碎,本來都被我們殺得到處跑,煞炎火山也已經被陣法穩(wěn)定,但不知道哪出來一群更加強大的左道妖人,竟然掏出了三張頂尖一階上品符箓,不光將陣法破掉,還直接將煞炎火山再度點燃。”

    說起這個,王年就憤怒不已。

    因為現在血煞深淵之中的妖魔全都跑了出來,接下來可有的忙了。

    而且又不知道得死多少人。

    雖然殺死一頭妖魔能掙不少靈石,但這個靈石他寧愿不掙,因為大概率有命掙沒命花。

    那些妖魔最普通的媲美練氣二層修士,稍強一點實力就已經到了他這種地步。

    更別說那些更強的了。

    就他之前看到的過一尊妖魔,其氣息已經堪比季秋白季峰主,這種妖魔一旦被他遇上,那就是死路一條。

    “看來確實有那么一伙人,天左或許就是他們組織名稱的一部分。”溫九緩緩開口,并取出了那枚刻有天左二字的令牌細細端詳。

    王年也趕忙湊過來看,“你這哪來的?”

    “在陳家族地撿到的。”

    令牌是陳峰儲物袋中得到的,若是實話實話,豈不是暴露了他殺陳峰的事。雖然不是什么大事,暴露也所謂,但溫九還是習慣藏著。

    王年接過一看,陷入了回憶之中,而后面色驚喜地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我聽到過那群左道妖人中有人提到過天左盟這三個字。”

    “天左盟!”

    溫九面色一凝,記住了這個名字。

    “收起來吧,想必主峰的人是知道天左盟存在的,這令牌交上去也沒功勞可言,還不如留著,萬一什么時候有用呢。”王年將令牌還給溫九。

    溫九沒有多言,將其收起后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一樣。

    一拍腦門,溫九驟然想起,自己一直忘了詢問慕蒼龍的事情。

    “咋了?”

    王年疑惑。

    溫九忙問,“慕執(zhí)事怎么樣了?”

    王年笑道:“我還以為怎么了呢,沒事,放心吧,慕執(zhí)事可是宮熾長老的心腹,修行的也都是巡夜司的鎮(zhèn)司術法,不是一般的強大……雖然遇到過生死危機,但好在監(jiān)察殿人忽然支援了過來,躲過了一劫。”

    “王哥,那你休息著吧,我去看看慕執(zhí)事。”溫九應聲。

    慕蒼龍是不是奸細,他不知道,但就沖慕蒼龍的傳法之恩,哪怕他是奸細,溫九也得還這個恩情。但就目前情況看來,慕蒼龍估計也是宮熾的一枚棋子。

    似那靈農司長老一樣。

    他是奸細。

    但下面的人可全都是“忠臣”。

    繼續(xù)寒暄幾句后,溫九直奔巡夜司而去,同時讓三煞行尸在養(yǎng)尸棺中密切注意著血墨三千尸體的動向。

    血墨三千的尸體之中,他讓三煞行尸在其中留了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鬼氣印記。

    非常隱蔽。

    目前還沒被抹除,說明即便是監(jiān)察殿監(jiān)察使也沒有發(fā)現。

    目前在三煞行尸的感應下,血墨三千的尸體還在主峰,并沒有被送走。

    ……

    很快。

    溫九到了巡夜司。

    本來巡夜司他是不想來的,因為暫時不想看到宮熾。

    但又不得不來。

    他欠慕蒼龍執(zhí)事的太多。

    不過當來到巡夜司時,一問才知道慕蒼龍在劉嘯的養(yǎng)傷之處,于是溫九又即刻趕了過去。

    再見慕蒼龍,氣息雖不及之前虎虎生風,但依舊非常穩(wěn)定,顯然的確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勢。

    “慕哥。”

    溫九入屋行禮。

    慕蒼龍在看到溫九之后,一直凝重的表情起了變化,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但旋即又沉了下去,“你小子怎么突然就拜宮長老為師了?”

    “沒事,慕哥,跟著宮長老修行,興許能強過去主峰。”溫九依舊是那一套回答。

    但慕蒼龍不信,“宮長老又不是左道修士,他如何教你?而且去主峰你以為就是認個師父那么簡單,你修行蔭州養(yǎng)尸法,若想活久一點,就只有去主峰這一條路。我父親當初就無數次懊惱過為何當初不留在主峰做個弟子,而是選擇側峰當什么長老……若是他留在主峰做個弟子,就絕對不可能死前都還只是練氣中期。”

    語落。

    慕蒼龍便準備去一趟巡夜司。

    說什么他也要讓宮熾長老放棄收徒,好在現在還沒舉行拜師宴,一切都還可以挽回。

    但剛欲走,溫九便抬手攔住,并神識傳音,說了一部分事實,也有一部分瞎扯,“多謝慕哥的好意,但有時候人生多為身不由己……而且留在巡夜司也挺好,未來或許也能做個執(zhí)事什么的。”

    此言一出。

    慕蒼龍腳下一頓。

    他知道溫九這話的意思,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他之前聽說可是溫九主動拜師。

    劉嘯也在此刻傳音道:“宮長老當初是當著我們,還有他姐姐溫雅的面問的。”

    言下之意便是威脅。

    慕蒼龍怔住。

    看了看溫九,又瞥一眼劉嘯,因為宮長老他在心中的印象在此刻徹底變了。

    他不理解,宮長老為何要逼迫溫九做他弟子,斷送溫九前往主峰的路。

    如此打壓。

    可如此行事。

    未免也太過分了。

    “慕哥,沒事的。我來就是為了看一看,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溫九抱拳,作勢便要告辭。

    他還要回去準備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想必那所謂什么天左盟,還有血衣樓,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他們必然不可能讓血墨三千的尸體被送去主峰,否則之前一切謀劃都將付之東流,所以他們一定會趁主峰來人之前將血墨三千尸體搶走。

    慕蒼龍本還想挽留,多說兩句,卻被劉嘯攔住。

    慕蒼龍不知道溫九的情況,但他可太清楚了,溫九將血墨三千的尸體放出來,必有謀劃。他有一種直覺,飛仙峰困不住溫九這條潛龍。

    溫九也一定能在主峰大放異彩。

    但溫九具體在謀劃什么,不得而知,以他的腦子也想不到那么多。

    他現在就想跟慕蒼龍要點靈石,畢竟他的胳膊可是為巡夜司斷的。

    丹田的傷勢就算了。

    溫九已經幫忙解決。

    但斷臂補償,不能不要。

    ……

    傍晚時分。

    主殿之中。

    宮熾躬身而立,在其身前是三位監(jiān)察殿的監(jiān)察使。

    “老夫識人不明、用人不察,難當巡夜司長老之職,還請三位監(jiān)察使從重責罰。”語落,宮熾面色難看地再度躬身行禮,并緩緩退出長老法衣。

    封璇與另外兩人互相看看,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因為他什么都沒有查到。

    宮熾背景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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