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沉默,整個畫室都是悲傷和沉默。 良久,厲少天問道,“你知道他要去哪兒嗎?” “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席唯一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無聲的哭泣使得她說話都難受了起來。 “當初,你為什么要賣掉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對你來說就真的那么微不足道?” “真那么微不足道就不會賣掉了?” 厲少天嗤笑,他不懂了。 他只是可憐,同情,心疼御梟寒。 “席唯一,你在那個地方偷走了一個少年的心。” “你不會知道,他為了你付出了多么慘痛的代價?” “你喜歡畫畫是嗎?是你教他畫畫的是嗎?你知道他回到基地,為了一只畫筆,可以在眾人的譏諷嘲笑之下赤腳踩走火炭嗎?” “你知道他為了那塊畫板,可以滾鐵釘嗎?” “你知道他為了保護那幾張破紙,被鞭子抽打的體無完膚嗎?” “你是不是好奇,為什么他都瞎了還可以把你畫的這么像?” “那是因為他畫你從來都只能在黑暗里畫。” 躲著畫,偷著畫,悄悄的畫,只要有空,只要還活著,無時無刻都在畫。 可在基地里,他從來不敢把席唯一真正的樣子畫出來。 所以那個時候,連厲少天都不知道席唯一長什么樣? 他只知道。 御梟寒出的那次任務,被一個女孩偷了心。 或者說,是他主動把心丟在那個女孩那兒了。 他真的不理解……為什么? 更想不通? 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而已。 御梟寒和席唯一不過認識區區半個月而已。 “你是不是在怪他當時不告而別?我告訴你,其實能陪你半個月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們被放出基地出任務,每個人都被注射了特制的毒藥。 每個任務有規定的時間。 規定的時間里不能完成任務,死。 可完成了任務,不再回去了,更是死。 那種死比直接死痛苦千萬倍。 因為那毒藥不會立刻讓他們死,卻會折磨的他們生不如死。 當初御梟寒提前完成了任務卻身受重傷。 機緣巧合之下被席唯一救了。 他那次的任務期限是十天。 可他卻十五天后才回了基地。 超時了,自然免不了一通非人的折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