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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生站在一旁,手里抓著米袋,目光一刻不離地盯著門縫。
他冷冷地說道:“卡爾斯,你剛才頂?shù)貌诲e。
再有一次,你還能頂住嗎?”
“再來一次?秋生,你還真看得起我!”卡爾斯翻了個白眼:“我頂是能頂,可問題是這門還能頂幾次?咱們真不能想點(diǎn)別的辦法?”
九叔目光微微一沉,抬手輕輕拍了一下桃木劍,聲音低沉:“門是最后一道防線,誰守不住,都沒命活著出去!”
卡爾斯聽到這話,頓時閉上了嘴,嘴角抽了抽,低聲嘀咕:“九叔,您這話真是太提神了,嚇得我腿都軟了....”
彈幕瘋狂刷屏:
【卡爾斯是真的要頂不住了,肩膀都快廢了,還得繼續(xù)抗!】
【九叔的“誰守不住都沒命出去”直接拉滿了氣氛,這才是老大哥!】
【秋生的冷靜讓人佩服,感覺他就是九叔的小接班人!】
【卡爾斯:肩膀快廢了,腿也快軟了,這命是真的拼得徹底!】
后院方向,文才正滿頭大汗地把補(bǔ)充的糯米袋扛回來。
他一邊喘著氣一邊小聲抱怨:“這糯米咋就這么沉呢!九叔也真夠狠,讓我一個人搬這么多米,后院這護(hù)符還晃個不停,真是要了我的命!”
剛把米袋放下,墻頭又傳來一陣輕微的“咔咔”聲,像是什么東西在慢慢移動。
文才的臉色瞬間變了,他嚇得連連往后退,嘴里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九叔....九叔!它們....它們又回來了!這次是不是直接要跳下來啊?”
墻頭的黑影慢慢凝聚成了一團(tuán),像是一只巨大的生物趴在那里,靜靜地注視著文才。
護(hù)符的光芒被這黑影壓制得越來越暗,仿佛隨時會熄滅。
文才抱著米袋,顫抖著手抓了一把糯米,慌慌張張地撒了出去:“別....別過來!我撒了啊!九叔讓我撒米,我撒了,你別過來啊!”
這次他總算撒得稍微準(zhǔn)了一些,米粒剛落地,那黑影頓時扭動了一下,像是受到了刺激,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隨即迅速退回了墻頭。
文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嘴里不停地念叨:“嚇?biāo)牢伊?...嚇?biāo)牢伊耍【攀澹@后院真的頂不住啊,這墻頭它們隨時能跳下來!”
九叔的聲音冷冷地從堂屋傳來:“文才,墻頭的護(hù)符還亮著嗎?”
文才回頭看了一眼,連忙點(diǎn)頭:“亮著呢!就是有點(diǎn)晃,沒事沒事,我守得住!”
“守得住就別廢話,盯緊墻頭。
護(hù)符不滅,詭異進(jìn)不來!”九叔的語氣依舊冷峻:“再亂動,后果你自己承擔(dān)!”
文才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點(diǎn)頭如搗蒜:“九叔,您放心!后院交給我,肯定沒問題!”
彈幕笑瘋:
【文才的撒米操作終于及格了,九叔心里應(yīng)該稍微松了口氣吧?!】
【墻頭那黑影真的嚇人,文才這次還算頂住了!】
【九叔:后果你自己承擔(dān),直接拉滿文才的恐懼值!】
【文才:嘴硬如鐵,腿軟如泥,今晚后院全靠護(hù)符了!】
堂屋內(nèi),九叔緩緩將桃木劍插回劍鞘,目光掃了一眼桌上的符紙。
他沉聲說道:“秋生,去檢查門框兩側(cè)的符紙,確認(rèn)沒有破損!”
秋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迅速走到門邊,用手輕輕按了一下符紙的邊緣,符文依然微微發(fā)光。
他回頭對九叔說道:“九叔,門框的符紙還穩(wěn)著呢,不過光芒比剛才弱了一些,是不是....”
九叔冷冷說道:“是陣法的力量在被削弱。
詭異的力量正在積聚,真正的攻勢還沒來。
盯緊!”
秋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回到自己的位置,手里的米袋握得更緊了。
正門外的風(fēng)聲陡然變大,像是一陣低沉的哨音回蕩在空氣中,夾雜著一種刺耳的抓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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