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就在白沙千戶想要找出敵襲來處的時候,‘敵人’卻有恃無恐的縱馬而出。 如雷般的蹄聲響起。 數百騎兵騎著戰馬從山坳處沖出,激起的煙塵彌漫了千戶整個視野。 他們此行出來追擊的只有一個百戶所,面對數倍于己的敵人,白沙千戶驚疑不定。 “哪里來的這么多騎兵!” “嗚~~~~~~呼!” 數百騎兵像馬匪一樣,將一個百戶所團團圍住,縱馬圍著他們不停叫囂。 直到領頭之人一揮手,馬隊才慢慢停了下來,但仍舊將百戶所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個士兵二話不說,抽出背后的弓箭就要拉弦,然而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 那士兵的胳膊立即被一槍命中,弓也脫手掉在地上。 白沙千戶神情肅穆盯著對方為首之人:“本將白沙守備千戶胡遠進,閣下何人?” 雖然這‘馬匪頭子’一副痞里痞氣的模樣,但看到他手下的之兵,個個行如風,令必行的樣子, 胡遠進馬上清楚,這些人絕對不是馬賊,而是兵。 果然那‘馬匪頭子’聞言冷笑:“老子管你是白沙千戶、萬戶?” “在咱們泉州的地界你居然敢縱馬殺人?可有把咱們慎海衛放在眼里?” “你們是慎海衛!” 胡遠進一驚! 早聞慎海衛泉州剿匪,進退如風,戰功彪悍,果然名不虛傳! 就憑眼前這一隊騎兵,哪怕自己與他人數相等,也不敢說自己能贏。 甚至,輸得可能性更大。 三七開? 嗯,三炷香的時分,對方就能宰了自己七成的兵馬。 “這位將軍,此人乃是我永寧叛將,還是勾結倭寇的重要人犯,請交還給我們!” “呸!” 六忽悠一口老痰啐在地上: “老子管你什么叛將、人犯的,到了泉州的地界,就是泉州的人!” “要審,也是我家大人去審,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說話了?” 胡遠進大怒:“這是我家侯爺的軍令,難道蘇大人也不遵侯爺的命令嗎!” 六忽悠一揮手,身后的慎海衛士兵瞬間將燧發槍統統舉了起來,對準白沙衛的士兵: “老子不認得什么侯爺,老子只認得!!!我家大人!” “我現在數三個數,你們要是不走,那就永遠別走了!” “一!” “二!” “好,算我認栽!” 胡遠進心知真要火拼,恐怕這些手下一個都剩不下。 “回去轉告你們蘇大人,此事永寧衛必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走!” 看著白沙衛離開,六忽悠不屑的朝他們背影狠狠啐去: “你家侯爺?” “還找我家老爺麻煩?” “我呸!” “吩咐下去,調一百人押送人證回泉州,其他人繼續去永寧衛附近準備接應老莫!” 他看向遠處:“老莫啊,希望你這次沒弄錯情報...” 。。。 早在李澤將倭寇滅口之后,他就被蘇謹盯上了。 按照老周父子的作風,稍加推算就不難算出,李澤必然會被周家父子滅口。 當即,莫遠就帶?人潛伏進了永寧衛里刺探情報。只可惜憑著那點人手,想要把李澤弄出來太難了。 本來莫遠都準備好帶人‘劫法場’了,可沒想到出了張阿牛這么一個變數。 在李澤逃出永寧城后,莫遠火速將情報遞交給了在外接應的六忽悠。 事出突然,六忽悠來不及做偽裝。 可在白沙附近他不能輕易動手,愣是忍著一路尾隨,才終于在白蓋山附近找到了機會。 這里已算泉州地界,就算他們動手,周家父子也不能說什么。 。。。 當胡遠進將消息傳回永寧后,周驥頓時大怒。 他將胡遠進狠狠抽了五十軍棍,仍覺得不解氣,拿出刀就想砍了他! 然而周德興卻將他攔住,命人將胡遠進帶下去治傷。 “爹!這混賬放跑了李澤,最關鍵的是李澤還落在了蘇謹的手上,那蘇謹豈能放過咱們!” “慌什么?” 周德興冷笑一聲:“就算李澤沒落到他手上,難道你我就能不遭陛下猜忌了?” “可是,現在咱們怎么辦?” 周驥咬咬牙:“要不孩兒再去尋些人,摸進泉州將那李澤滅了口!” “糊涂!” 周德興看著他:“那蘇謹是傻子?把李澤放在那等你來殺?” “現在他恐怕巴不得你派殺手去刺殺李澤,好給咱們再安一個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咱們就這么等死?” “著什么急?” 周德興拉開帳門,悄悄左右沒有外人,回去低聲說道: “琉球那邊來信了,今夜子時末,永寧南門,十七艘海船接應咱們出海!” “真的?這么快?” 周德興笑笑:“李澤殺不殺,對咱已經不重要了,但現在還要再拖延一下,不能讓蘇謹警覺。” “爹,咱們怎么做?” “調白沙、祥芝兩個衛所,去給我堵了泉州的大門,讓蘇謹交出人犯李澤!” “反正這兩個衛所都不是咱們自己人,就讓蘇謹去和他們打個焦頭爛額吧。” “只要李澤押不出泉州,蘇謹的奏疏也飛不出去,就能為咱們多爭取點時間。” “到時候,天高海闊還不是任由咱們父子馳騁?” 周驥哈哈大笑:“爹你此‘圍蘇救周’之計果然厲害!” “孩兒現在就去安排親衛準備撤離! 到時蘇謹面對一個空蕩蕩的永寧衛,只怕要氣的一佛出世,二佛上天呢,哈哈哈!” 胡遠進挨了周驥一頓毒打,要說沒有怨言怎么可能? 可是軍令又不得不從。 他惱火的案子罵罵咧咧:“你父子倆不敢去泉州找蘇謹麻煩,倒讓咱們去觸虎須?” “那蘇謹的慎海衛是好相與的嗎?” 而在泉州,蘇謹才剛剛審完李澤。 李澤倒是很痛快,將這些年周家父子放任走私、收取過路費,勾結倭寇之事一一清楚交代。 對于他自己是死是活,他一點都不在乎。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能看到周家父子覆滅的那一天。 至于要殺要剮,隨意處置。 蘇謹暗嘆口氣,心說你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不過這一次,老周父子覆滅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他準備回書房寫奏疏的時候,蘇根生卻匆匆跑了進來: “二叔,出事了!” “城外白沙、祥芝來了兩個衛所,堵著門讓咱們交出人犯李澤!”只可惜憑著那點人手,想要把李澤弄出來太難了。 本來莫遠都準備好帶人‘劫法場’了,可沒想到出了張阿牛這么一個變數。 在李澤逃出永寧城后,莫遠火速將情報遞交給了在外接應的六忽悠。 事出突然,六忽悠來不及做偽裝。 可在白沙附近他不能輕易動手,愣是忍著一路尾隨,才終于在白蓋山附近找到了機會。 這里已算泉州地界,就算他們動手,周家父子也不能說什么。 。。。 當胡遠進將消息傳回永寧后,周驥頓時大怒。 他將胡遠進狠狠抽了五十軍棍,仍覺得不解氣,拿出刀就想砍了他! 然而周德興卻將他攔住,命人將胡遠進帶下去治傷。 “爹!這混賬放跑了李澤,最關鍵的是李澤還落在了蘇謹的手上,那蘇謹豈能放過咱們!” “慌什么?” 周德興冷笑一聲:“就算李澤沒落到他手上,難道你我就能不遭陛下猜忌了?” “可是,現在咱們怎么辦?” 周驥咬咬牙:“要不孩兒再去尋些人,摸進泉州將那李澤滅了口!” “糊涂!” 周德興看著他:“那蘇謹是傻子?把李澤放在那等你來殺?” “現在他恐怕巴不得你派殺手去刺殺李澤,好給咱們再安一個刺殺朝廷命官的罪名!”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咱們就這么等死?” “著什么急?” 周德興拉開帳門,悄悄左右沒有外人,回去低聲說道: “琉球那邊來信了,今夜子時末,永寧南門,十七艘海船接應咱們出海!” “真的?這么快?” 周德興笑笑:“李澤殺不殺,對咱已經不重要了,但現在還要再拖延一下,不能讓蘇謹警覺。” “爹,咱們怎么做?” “調白沙、祥芝兩個衛所,去給我堵了泉州的大門,讓蘇謹交出人犯李澤!” “反正這兩個衛所都不是咱們自己人,就讓蘇謹去和他們打個焦頭爛額吧。” “只要李澤押不出泉州,蘇謹的奏疏也飛不出去,就能為咱們多爭取點時間。” “到時候,天高海闊還不是任由咱們父子馳騁?” 周驥哈哈大笑:“爹你此‘圍蘇救周’之計果然厲害!” “孩兒現在就去安排親衛準備撤離! 到時蘇謹面對一個空蕩蕩的永寧衛,只怕要氣的一佛出世,二佛上天呢,哈哈哈!” 胡遠進挨了周驥一頓毒打,要說沒有怨言怎么可能? 可是軍令又不得不從。 他惱火的案子罵罵咧咧:“你父子倆不敢去泉州找蘇謹麻煩,倒讓咱們去觸虎須?” “那蘇謹的慎海衛是好相與的嗎?” 而在泉州,蘇謹才剛剛審完李澤。 李澤倒是很痛快,將這些年周家父子放任走私、收取過路費,勾結倭寇之事一一清楚交代。 對于他自己是死是活,他一點都不在乎。 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能看到周家父子覆滅的那一天。 至于要殺要剮,隨意處置。 蘇謹暗嘆口氣,心說你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不過這一次,老周父子覆滅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他準備回書房寫奏疏的時候,蘇根生卻匆匆跑了進來: “二叔,出事了!” “城外白沙、祥芝來了兩個衛所,堵著門讓咱們交出人犯李澤!”只可惜憑著那點人手,想要把李澤弄出來太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