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同志你好,這位常紅蘭同志說你無故毆打他的兒子錢寶全,請問你能解釋下原因嗎?”公安盡可能保持不偏不倚的態(tài)度詢問。 “他欠揍!你們可以問問他,我們拉上簾子準備給孩子喂奶,他說了什么,又想了什么?”林少珩聲音冷的像是冬日里的風雪,凍得人直打哆嗦。 公安是知道周書瑜長相的,看一眼明顯心虛了的錢寶全,再看看躺在病床上神色萎靡的女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兒子說什么呢?明明就是!這世上哪個女人沒當街喂過奶?哪個女人沒被別的男人看過,偏生就你媳婦金貴是吧?呸!長得一副子狐媚樣,分明就是想故意勾引男人。”常紅蘭氣得叉腰破口大罵。 許晴雅直接一巴常狠狠抽在了她的臉上。 “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我閨女長得漂亮關(guān)你屁事!那你長得丑,是不是故意出來謀殺的?因為不小心看到你都要被嚇出問題!” 周書瑜聽她罵得這么順溜,驚得眼眶都瞪圓了。 所以人家是為母則剛,她媽是為外婆則剛嗎? 周書瑜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吃味了下,但那個常紅蘭的尖叫卻瞬間將她從這種情緒里拉了出來。 “啊啊啊,公安同志,你們看到了吧!她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竟然當著你們的面對我動手!這種人還有沒有王法?你們還不把她抓起來嗎?”她面容扭曲地叫囂。 可幾個公安卻皺著眉,略帶不悅地看著她,“我覺得你和你兒子都應該好好反省下,為什么你們會被揍!口無遮攔,隨意抹黑一個女同志,誰能忍?”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說我和我兒子就被白打了?”常紅蘭不滿地大聲斥責。 錢寶全也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憤恨不甘地瞪著發(fā)地幾個公安。 可公安們卻一臉漠然地道:“按照常理,你的傷和你兒子的傷加起也就是七八十,但你們硬是要追究的話,你兒子對女同志說出那種話是犯了流氓罪,需要被抓起來當街批評教育,再送去西北農(nóng)場改造。” “你胡說!我說那話哪里不正常了?我們在村里這樣說來說去,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覺得有問題。”錢寶全嚇得趕忙反駁。 結(jié)果那些公安聞言,看向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嚴厲了。 “所以你還是個慣犯?” “不……不是……我沒有……明明大家都這么做了。”錢寶全下意識反駁。 那幾個公安聞言點點頭,“那麻煩你告訴我們做的都有誰,干好趁著這次一起抓了。” “沒有!誰都沒說過!”常紅蘭趕忙拽住錢寶全,說什么都不讓他再開口。 他們大隊幾乎每個男人都這么口無遮攔過,要是真讓這些人全被抓走了,那他們以后還怎么在大隊上混? 錢寶全顯然也想到了這點,只能徹底偃旗息鼓。 而常紅蘭則是心有不甘地賠著笑:“那個公安同志,之前的事完全是誤會,我們不告了!不告了!” “誤會?那你們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公安冷著聲,故作嚴厲地質(zhì)問。 “是我們母子兩個鬧了矛盾,打了架造成的。”常紅蘭這樣說時都快要哭出來了。 公安點點頭,“行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常紅蘭和錢寶全趕忙用力點頭,可公安卻下一秒?yún)s看向林少珩。 “這位同志,要是他們下次還用言語對你愛人進行打擾,你們可以隨時來公安局找我們。” “謝謝。”林少珩語氣里多了幾分感激。 等公安都走了,常紅蘭和錢寶全才總算是松了口氣。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事,公安剛剛說的那話只是嚇嚇他們而已。 現(xiàn)在雖然管得嚴,但錢寶全說的那話可能連個警告都攤不上。 但他打擾的人可是周書瑜,而林少珩又是國家研究院的高級教授,他們說什么都不可能讓這兩個人吃個悶虧。 同時也是想嚇一嚇錢寶全這樣的男人。 總愛說些似是而非的葷段子去調(diào)侃別人女同志。 你要是不好意思,他們就猥瑣大笑,仿佛得到了什么實質(zhì)性的好處。 要是不理他們就會說的更難聽。 但哪怕是有膽子大的女同志感反駁,他們也會占著他們是男人,還有人多,一起圍攻貶低那個女同志。 甚至還要潑個臟水,說他們會干出那種事,完全是別的女同志明里暗里勾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