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也不能怪侯立農草木皆兵,這孕婦的身體多脆弱呀。 他們現在是明知道改造農場不是什么好地方,可還是要過去處理那么大的事。 “沒事,我的身體還挺好的。我之前在國營飯店動了兩次手,還那么大力氣,這不還是好好的嘛。”周書瑜安撫地笑道。 侯立農點點頭。 他明白了,就是小周同志動手揍人沒什么問題,但不能讓別人碰到她。 車子緩緩駛向西北農場,中途周書瑜又以要上廁所為由,去了趟公共廁所。 雖然味道有點兒重,她還是憋著氣給自己喝了支治療液,好補充體力點體力,面對等會心累身累的事。 從公安局到西北農場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他們開了五十多分鐘就到了。 幾部車往門口的圍欄一停,農場門口看守的人頓時嚇了跳。 一般來探視的人都不會這么大搖大擺,而且這么多部隊里的同志,一看就知道是來調查的。 那人幾乎是下意識就想要跑,不過轉身走了半步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僵直著身體轉身,他硬是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幾位同志你們好,不知道你們這么多人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侯立農直接掏出軍官證舉到他面前,“我們來這里有事處理。” 說完,帶著周書瑜就往里走。 他嚇得想要追上去,可邊上一個部隊里的同志卻把他給摁了下來。 “你就在這里呆著。” 那冷漠的不帶一絲溫度話語,讓男人心虛的腿都軟了,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他雖然沒有像岳家人那么猖狂,但這么多年外面寄來的包裹,他至少要私吞三分之二。 哪怕有一半要上交給岳家,他也會偷偷留一下小,但是貴的東西。 現在抓這個這么嚴,他將近十年少說也貪了大幾千上萬塊,足夠讓他吃花生米了。 可他現在就算再可憐,邊上的人也不會有半點動容。 他貪的東西是讓他過得富到流油,但卻是別人省吃儉用,吃不飽穿不暖硬擠出來給家里人續命的。 然后此時的農場內,還有人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緊閉的房間內,一聲聲痛苦的悶哼和女人哭泣的哀求相交織。 “岳朝斌,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你叫我什么?” 被叫做岳朝斌的男人猙獰地笑著,一棍子狠狠砸在了地上癱著的男人身上。 男人痛的抽抽了下,女人哭的更慘了。 “朝斌哥,我知道錯了,求求你……”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跟著我,你男人才有的活。你要是還在這里跟我玩什么清高,你們兩個就一起死。” 岳朝斌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扯到自己面前。 “你別給臉不要臉,今天要是你不答應我,我明天就兩張草席把你們給埋了。對了,你們家里還有兩個老家伙,你們還有個十歲的小閨女是吧?你說她要是再養個兩三年……” 他說著,臉上露出一副猥瑣的笑。 女人和男人的聲音同時消失。 他們驚恐地抬起頭,看著岳朝斌。 他們想說自己的閨女只是無辜的孩子,但卻很清楚岳家這三個男人就是畜生、魔鬼。 這種事他們也不是沒有做過。 女人死死咬著唇瓣,鮮血都涌了出來。 “啪!” 岳朝斌一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臉上。 “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這副死樣的像,都晦氣的倒胃口。”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成全你們,再好好等你們閨女幾年。” 女人聞言,哪敢再多想,連忙哀求:“愿意,我愿意!求求你放過我女兒。” “這才乖嘛!”岳朝斌滿意地拍了拍女人的臉,然后轉身坐到搭的木板床上。 女人臉色蒼白的看著他,往前爬了爬。 “晚君……” 躺在地上的男人悲愴的喊了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