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是恐懼,不是害怕,僅是亂。 心亂。 因為他的話。 他繼續說:“我一直在控制我自己,但今夜,無法再控制,我做了那樣的事。” “我會對你負責,我也該對你負責。” “我不對你負責,那我洛商司算什么了?” “一個流氓?一個混賬?” 他冷漠的說出這幾句話,尤其是最后一句,全然不似他說出的。 好似,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他就是說了,用非常嚴厲,非常正板的語聲說出。 似乎,這是一件極嚴重的事,他不允許她這般粗略對待。 常寧唇瓣張著,被他這般模樣弄的說不出話了。 當然,還有他說的話。 她終于知道了他的意思,他的不舒服不是她以為的生病不舒服,而是,生理。 生理需求。 他說的是這個。 今夜他所做,皆不是不理智,皆不是她說的無意,他是有意。 他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他做了這樣的事,不會逃避,他會直面,會如他所說,他對她負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