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老覺得祁正右這話說的過于武斷了。 還沒發(fā)生的事,未來的事,誰能說的準? 沒人能說的準。 他現(xiàn)在已然是一只腳都邁進棺材的人,太清楚“蓋棺定論”這四個字了。 祁正右這話在他這里過不去。 祁老說道:“你這話說的言之過早,如果寧寧和商司沒離婚,爺爺不知道,那也就罷了。但爺爺聽說了寧寧和商司離婚,就想到了你,你這性子,必須找一個踏實過日子的才能把家過好,沈家那丫頭好是好,但性子終究不穩(wěn)當,不是合適過日子的人,你要和沈家丫頭在一起,必定少不了吵鬧。”“家里吵鬧多了,不是長久。” “爺爺是過來人,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還要多,看人看的比你準。而且,寧寧是商司奶奶看中的,那孩子差不了。這次在匯城,爺爺也看得清楚,寧寧是過日子的人,不是那種不安分的,你如果和寧寧在一起,就家宅安寧了。” “現(xiàn)在商司在追回寧寧那是商司的自由,你要追求寧寧也是你的自由,爺爺覺得,現(xiàn)在是一個機會,你可以好好把握。如果你找寧寧做爺爺?shù)膶O媳婦,爺爺一句話都不會說,別人敢說一句,爺爺去說。” 祁正右覺得,他的頭已經(jīng)變成了兩個大了。 前所未有的大。 他頭疼的厲害,忍不住的抓頭發(fā):“爺爺,我知道您說的,我也知道常寧好,更知道常寧確實是適合娶回家的,可我真的不喜歡常寧,在我心里,常寧就是我嫂子。” “我不能跟洛商司搶。” “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會聽您的,但是洛商司,我真不行。” “爺爺,我真勸您打消這個心思,我是絕對不可能和常寧有什么的。” “您剛說我言之過早,那我對別人的事言之過早可以有待商榷,但我自己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