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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她從他聲音里沒有聽出任何往日里的溫和，有的是沉重，壓抑。

    常寧困意消散，身子坐直，說道：“沒事的。”

    “學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說完，不待溫為笙回答的，常寧便跟著說：“學長，你不要客氣，有任何需要幫忙的你說，我會努力幫你。”

    常寧怕溫為笙客氣不告訴她，所以她特意說了這么一句話，希望他告訴她。

    關切，在乎，真摯，常寧聲音里所有的情緒隨著她的話語傳到溫為笙耳里，落進溫為笙心里。

    這一刻，溫為笙笑了，低低的笑起來。

    常寧怔住。

    學長怎么笑了？

    前一刻聽聲音極為異樣的人，不過幾秒便笑了起來，而聽這笑聲似并沒有事，但又好像有事，常寧不確定了。

    本就是人剛醒，意識雖清醒不少，卻也比不得白日，現在溫為笙這笑讓常寧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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