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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現(xiàn)在忙嗎？不忙的話，祁伯伯說晚上大家一起吃飯。”

    常寧幾乎是轉(zhuǎn)述，把祁老說的話轉(zhuǎn)述給洛商司。

    告訴他，不是她要聯(lián)系他，而是她確實沒有辦法才聯(lián)系他，希望不要因此而影響了他工作。

    生疏的話語，按部就班，沒有感情也沒有溫度，要論心狠，常寧的心狠是排得上號的。

    洛商司聽著這一瞬變化的話語，沒出聲了。

    會議室里的氣息再次靜下來，靜的剛松懈一會的眾高管心又提起來，膽戰(zhàn)心驚。

    車?yán)餁庀⒁嗍前察o，尤其隨著常寧打電話，祁老不再出聲，秦正國亦沒有出聲。

    現(xiàn)在洛商司沒回應(yīng)，車子的安靜便無聲蔓延，把這里包裹。

    常寧眉頭微蹙，拿下手機看屏幕，通話中，電話沒有斷線。

    那是信號不好嗎？

    她一點都沒再聽見他聲音。

    想著，常寧把手機拿回耳邊，出聲：“在嗎？”

    這一聲比之剛剛有了點溫度，因為有了在乎。

    盡管這在乎只是在確定他在不在，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聲音。

    洛商司張唇：“待會看。”

    說完，他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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