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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寧？還是溫為笙？”

    祁正右一下子沒明白洛商司這句話的意思，不知道他說的是誰。

    洛商司眼眸凝著窗外夜色，燈火，重重而過，重重出現，說：“常寧。”

    “啊......”

    常寧。

    常寧不會？

    什么意思？

    祁正右很想明白洛商司這說的什么意思，卻發現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不得不揉自己的眉心，說道：“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我是你兄弟，但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不說清楚，我完全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他真是太難了，為了好兄弟的感情，他操碎了心。

    燈火、夜色、街景、城市全部落入洛商司眸中，但卻留不下一絲痕跡，更不會在他眼中牽起任何的波動。

    他轉眸，收回視線，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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