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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聽得洛明德出聲，她便張嘴要說話，她要和洛商司說。

    但她忍住了。

    現在洛明德主動把手機給她，她當即接過手機，把手機拿到耳邊，急切的問：“商司，今天......今天你說的話是假的對不對？”

    什么話，哪句話，不用說出來，大家皆明白。

    洛商司聽著手機里傳來的急切不安，甚至是著急，緊張的話語，他視線從外面的濃墨重彩的夜景里收回，落在面前的這吃了小半的甜品上。

    甜品入唇齒，入喉，入胃，那清甜的氣息在他身子里漫開，侵入他的骨血，然后融為一體，便如那相擁時的淡香，進了他的身，便無法褪去了。

    他張唇：“是真的。”

    文含音是了解自己的兒子的，他不說假話，更不說謊言。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從不隱瞞什么。

    可今日洛商司對周妤錦說的話，她多希望是假的，是洛商司對周妤錦的周旋，不是真的。

    盡管她知道，即便再周旋也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但文含音還是期盼著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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