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晚瓷抬起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捏了捏眉心,似乎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點,隨時都要崩潰爆發(fā):“是,所以為了他們不再傷害到你,你離我遠點。” 薄荊舟:“……這才是你的目的吧,什么陳琴晴,什么犯太歲,不過就是想讓我離你遠點。” 沈晚瓷惱了,也不管還痛不痛了,直接關(guān)了水轉(zhuǎn)身就走。 服務(wù)生正好拿著燙傷膏過來,沈晚瓷看也沒看一眼,徑直離開了。 薄荊舟一把接過來,從錢包里隨手摸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他。 大廳里,陳琴晴已經(jīng)不在了,被撞翻的飲品臺也收拾好了。 沈晚瓷步伐邁的很快,走到門口時被寒風(fēng)一吹,才想起自己的外套還沒有拿,她的腳步一頓,想著是折回去,還是直接去車里。 就這片刻的功夫,薄荊舟已經(jīng)從后面跟了過來,不顧她的抗拒掙扎,直接將人塞進了車里。 他對著江叔報了個地址。 沈晚瓷不記得他在那一處有房產(chǎn),估計是最近買的,但兩人已經(jīng)離婚了,他買不買房子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她皺眉道:“我開了車,你放我下去。” “把車鑰匙給江叔,他明天來幫你把車開回去,”薄荊舟借著頭頂?shù)臒艄猓屑氶喿x了燙傷膏的用法用量,“手。” 沈晚瓷:“我自己來。” 車里開了空調(diào),暖風(fēng)吹在燙傷的手指上,被暫時鎮(zhèn)壓的灼痛感又一次卷土重來,每分每秒都是漫長的煎熬。 薄荊舟將自己的大衣給沈晚瓷穿上,吩咐江叔關(guān)了空調(diào),又將車窗降下,做完這一切,他才拿著燙傷膏往女人的手指上抹。 車廂里的暖意瞬間被灌進來的刺骨寒風(fēng)所替代。 男人的指腹擦過她的皮膚,沈晚瓷覺得痛,往后縮了縮手。 薄荊舟按住她的手腕:“別動。” 被燙傷膏擦過的地方?jīng)鲇朴频模椭^,神情專注的盯著她的手指,沈晚瓷一垂眸就能看到他利落英俊的側(cè)臉,被車里昏黃的燈光映得柔和而溫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