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逸之又在公主府靜養了幾天。 他沒有再用御醫開的藥,而是從外面隨便找了個大夫開方抓藥,沒兩天他的傷勢就徹底痊愈了,傷口也不再發癢。 他越發肯定御醫開的藥有問題,但是沒有證據之下,他也拿冷瀾之沒有辦法。 這一日,冷瀾之正準備去太子府找太子妃,流紗忽然走了進來:“公主,駙馬來了。” 不多時,沈逸之進了屋,溫和一笑:“公主。” 事到如今,冷瀾之連裝都不想裝了,淡漠道:“何事?” 沈逸之的眉峰微微擰起,不過片刻就恢復了正常。 他像是察覺不到冷瀾之的冷漠,自然地走上前:“無事,只是如今傷勢大好了,向來看看你。” 冷瀾之嗤笑:“可是本宮不想看到你。” 她清麗的鳳眸中涌動著恨意與瘋狂:“本宮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沈逸之面色一變:“你……” 從前一直對自己深情厚意的人,忽然用憎恨惡毒的語氣說厭惡自己,巨大的反差感令沈逸之險些承受不住。 他一臉受傷:“公主是在怪我?” 冷瀾之表情奇特:“難道我不該怪你?” 先不說他前世是如何對她的,就說今生已經發生的事情,她沒有當場斬了他和那個外室,都算她善良了。 當然,她并不善良。 如今的隱忍,不過是為了將他們前世對她做的事情,全都用到他們的身上罷了。 沈逸之聞言嘆了口氣,卻是露出了包容的笑容:“公主,這件事的確是我做錯了。只是,我與婉兒相識是在你之前,而且賜婚的圣旨下來之前我和她已經私定了終身。 我不能負她,也不能抗旨,便只能出此下策。” 他說的委婉,字里行間卻在暗暗指責冷瀾之仗勢逼婚。 沈逸之一面說,一面暗暗觀察冷瀾之的反應。 六年前,他就是利用這種明面上責怪自己,實際上暗中指責、打壓對方的方式,讓冷瀾之對他死心塌地的。 堂堂在京的公主,嫁人之后卻甘愿入住夫家、伺候公婆,還不在意他的冷落,都是因為他的方法用得好。 他打算故技重施。 聽到這套熟悉的說辭,冷瀾之挑了一下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