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氏第一個不同意:“我平南侯府只有沈逸之這一個兒子,哪有讓他搬出去住的道理?公主就了不起啊?她是當人媳婦的,哪有當人兒媳婦的攛掇著自家相公出去住的。” 趙氏這也是從外面的流言蜚語之中找到了靈感,覺得自己胡攪蠻纏一通,外面的人一看平南侯府處于弱勢方,就會幫自己說話。 只要有了輿論的壓力,就算冷瀾之是占道理的一方,也不得不妥協。 她兒子能從慎刑司出來,不就是一個最大的證據嗎? 可惜她忘了,這附近根本沒有觀眾,所以她鬧騰了半天,根本沒人給她捧場。 流紗冷笑一聲:“夫人有所不知,各朝各代都是這樣的,但凡是公主的夫家在京中的,駙馬都要隨公主去公主府住,因為公主并非是下嫁,而是駙馬入贅。 哪有入贅的男子還住在夫家的?自然是要去女方家住了。” 這個道理所有人都知道,只是因為從前冷瀾之慣著平南侯府眾人,所以眾人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平南侯府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自以為高人一等。 以前冷瀾之愿意給他們臉面,自然無人敢直接說出這殘忍的真相。 現在冷瀾之不愿意做戲了,那平南侯府眾人如何想,沈逸之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吃軟飯,他心里難不難受,又有什么要緊呢? 沈逸之原本就因為受了邢而蒼白不已的臉,這會兒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 趙氏還想和流紗吵架,沈逸之只覺得腦子嗡嗡的。 他這幾日在慎刑司吃不好、睡不好,還被動了邢,這會兒急需治療。 流紗是冷瀾之的婢女,因為生他的氣而沒提找大夫這一茬就算了,他娘竟然也沒有想起來這一茬,他只覺得心寒。 被他娘一吵,他的腦袋更疼了。 見他娘還想說什么,他低喝了一聲:“娘,別說了!” 趙氏止了聲,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兒子:“逸之,你不會真的要搬去公主府吧?” 俞婉兒也投去了哀怨的目光。 不過沈逸之這會兒頭暈腦脹的厲害,并沒有發現俞婉兒的神色有多哀傷。 當然,就算發現了,他這會兒也顧不得了。 深吸一口氣,他說道:“慣例如此,我只能遵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