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光已經大亮,冷瀾之卻依舊沒有睡意。 聽聞父皇命人將沈逸之叫進了宮里,不知道要如何處罰。 她對處罰不感興趣,不管是父皇想要將沈逸之殺死也好,還是準備將整個平南侯府都一鍋端也罷,她都不會有半點動容,更不會去充當圣母為侯府的人開脫。 她巴不得他們都去死。 當然,她也不會去添油加醋讓父皇從重處罰,畢竟她還要保持完美的受害者形象。 她現在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每日待在自己的宮殿里就好。 冷瀾之坐在花圃前,無心看書也無心彈琴,就連早膳都沒有用。 流紗走了過來,冷瀾之問道:“情況如何?” 流紗也是冷瀾之的貼身宮女,和曉柔一樣,都是從小陪著她長大的。 當初冷瀾之出嫁,因為她人就在京中,隨時都可能回宮殿,就讓流紗留在了宮里打理她的住處,免得有不長眼的下人,動了什么不該動的歪心思。 可是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之后,冷瀾之對曉柔起了疑心。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自然不可能再讓曉柔貼身伺候。 她今后也不可能再回到平南侯府,也不可能把兩個人的職位對調過來,就讓曉柔去管理別的事情,流紗則是留在了身邊貼身伺候。 流紗一臉心疼地看著自家公主,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憤怒。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看起來風光霽月的駙馬居然是個人渣,真是枉顧公主的一片癡心! 其實他們這些局外人看得清楚,駙馬從前對公主并不上心,是公主一心撲上去的。 所以其實講道理來說的話,他們不應該去責怪駙馬。 可人的心都是偏的,一個是毫無關系的外人,一個是自小一起長大,是主仆又是姐妹的公主,流紗實在沒有辦法去替駙馬開脫。 想到從前頭得來的消息,流紗的眼睛里滿是喜色:“陛下很生氣,已經將駙馬打入大牢了。前頭剛傳下圣旨,讓平南侯閉門思過,沒有傳召不得出府,還罰了侯府一年的俸祿?!? 這樣的處理結果并不算嚴重,畢竟沈逸之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就算是直接砍了他或者是誅了平南侯府滿門旁人也不能說什么。 只是老侯爺畢竟是跟著皇帝打天下的功臣,又是死于一身傷痛,皇帝難免會心軟。 冷瀾之一早就想到了這些,所以并不覺得失望。 只要揭開了那一家子人渣的真面目,讓他們遺臭萬年,讓他們無法再踩著自己上位,這便足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