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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霍晏臣站起來:“走了,回去了。”
他和薄擎可沒什么多話要說,不然還真讓人誤會他們是什么朋友。
霍晏臣都走了,墨時也沒多留,他站起來,也準備離開了。
他們今天在這邊談事,沈鳶則是帶著兒子去找蕭檸了。
等到霍晏臣和墨時都走了之后,薄擎才不裝了,他的臉色難看的可怕,額頭上都是大顆大顆的汗珠,而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起來,能看的出來,他現在是無比的痛苦。
他的一只手抓著沙發,另外一只手捂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薄唇微張的喘著氣。
那種被啃咬血肉的疼痛簡直不給人任何準備,一波接一波的痛感襲來,他的身子根本就撐不住。
只有承受過的人,才知道這種感覺是多么的痛苦。
薄擎大口的喘息著,時間似乎都變的無比漫長,在和夜晚,疼痛尤為的放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才傳來聲音。
大概是沒看到人,沈鳶還叫了一聲:“薄擎,薄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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