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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聽見這話,紛紛回頭,“龍哥,這王八蛋,我已經(jīng)踩在咱們頭頂了,難道當(dāng)做沒發(fā)生?”于兆龍沉默,當(dāng)然不可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只不過,這事透著蹊蹺。管武剛剛出獄,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誰,怎么可能就找上了燕子?這件事,必然有人安排!而且,管武畢竟是熙姐親自接回來的。他要是就這么打上門,會不會讓熙姐誤會?于兆龍不擔(dān)心別的,而是擔(dān)心有人從中做文章,離間他和熙姐之間的關(guān)系。女人無所謂,要是因此得罪了熙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一旁的女人見狀,包藏禍心的說了句,“龍哥說的對,不能輕舉妄動。”“那個五哥來頭不小,聽說當(dāng)年在咱們天州還是頭一號的人物。”“聽說天州地面上的那些大哥,有不少都是武哥當(dāng)年的小弟。”“咱們要是就這么打上門,肯定會吃虧的,”“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要不……咱們先請示一下熙姐?”女人不說這話還好。聽見這話,于兆龍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直接就將對方一腳踹翻,“去你媽的,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于兆龍怕了他管武?”“兄弟們,跟我抄家伙,去會一會這個王八蛋!”“敢動我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他管武長了幾只眼!”一群男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去,女人這才從地上緩緩站了起來。掏出手機,給梅姐發(fā)去了一條信息。而辦公室內(nèi),梅姐正在和許華熙圍爐煮茶。對于外面即將發(fā)生的騷亂,就像是聞所未聞一般!另一邊,管武大汗淋漓靠坐床頭。一邊摟著懷里的女人,一邊點上香煙。時隔十幾年,總算再次嘗到了做男人的滋味。女人情緒相反,掩面啜泣,哭聲陣陣,像是害怕一般。管武摩挲著她的光滑肩頭,“行了,別哭了,我會對你負責(zé)任的。”“剛才是我著急了一些,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管五,如今是華西集團的副總,剛剛跟了許總。”“離開天州十幾年,今天剛剛回來。”“從今以后,你就跟著我吧。”“晚點我去梅姐那邊幫你打個招呼,以后你不用再服侍任何人。”“從今天起,當(dāng)我管武的女人,只跟著我,不允許讓其他任何男人碰,聽懂了么?”說到最后,管武挑起了女人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看向管武的目光,多了幾分敬畏,“我……我……我叫燕子。”“五哥,你闖禍了!”管武被女人逗笑,“闖禍?我闖什么禍了?難道你不是莊園里的人?”燕子梨花帶雨的說,“今天過來服侍五哥的不是我,應(yīng)該是另一個姐妹。”“她臨時有點事,被絆住了手腳。”“我是過來替她給五哥放洗澡水的,沒想到五哥你不由分說……”說到最后,燕子哭得更加傷心。管武哈哈一笑,“這有什么?我這個人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隨緣。”“既然錯打錯著,那我就認準你了。”“不管梅姐那邊給我安排了什么女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燕子嘴唇緊咬,“五哥,可是我……已經(jīng)有男人了。”聽見這話,管武微微皺眉。他不怕睡錯女人,就怕睡了不能睡的女人。有男人了?這就說明,對方已經(jīng)名花有主。如此一來,那可就麻煩了!換一個女人,倒也無妨。只不過,剛才一番云雨,已經(jīng)讓管武對這個女人有了好感。男人嘛,天生都有領(lǐng)地意識。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又怎么可能輕易拱手送給其他男人?再加上十多年沒碰過女人,驟然在她身上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再想割舍?談何容易!管武問道:“沒關(guān)系,不管你跟誰,交給我來處理。”“我去跟梅姐說,幫你贖身!”見女人憂心忡忡,管武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放心好了,許總對我還算器重。”“從梅姐的手里要個女人而已,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燕子嘴唇緊咬,“五哥,我知道您有情有義,只不過,龍哥他不會輕易放人的。”管武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龍哥?”剛才來到莊園之后,許華熙的確也提起了一個叫做“龍哥”的人。現(xiàn)如今是許華熙的左膀右臂,也是華西集團的二號人物。該不會這么巧,面前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吧?管武試探的問道:“哪個龍哥?”燕子解釋,“于兆龍,現(xiàn)在是熙姐的左膀右臂。”“強哥和虎哥出事之后,現(xiàn)在的華西集團都是龍哥在關(guān)照。”“前段時間龍哥抬舉我,讓我做了他的女人,龍哥一定不會放我離開的。”“而且龍哥的脾氣很火爆,要是讓他知道我跟了你,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說到最后,女人嚶嚶哭了起來明顯害怕極了。一瞬間的功夫,管武的冷汗都下來了。倒不是怕,而是事情棘手。管武剛才還想著,等到事情辦完,就跟對方接觸一下,拜一拜碼頭。沒想到,竟然用這種方式“拜了”對方的碼頭。這下好了,誤會鬧大,想跟對方和平共處,怕是沒有任何可能了!怕是肯定不怕,畢竟闖蕩江湖這么多年。刀頭舔血,什么場面沒見過?只不過,他剛剛出獄,在華西集團也是初來乍到。還沒有自已的勢力,也沒有自已的心腹。于兆龍不一樣,在華西集團經(jīng)營多年。他一個光腳的,怎么斗得過對方穿鞋的?現(xiàn)在想解決這事,也容易。立馬把女人送出去,劃清關(guān)系。然后跟于兆龍道歉,按照道上的規(guī)矩解決就是。不管于兆龍如何處理這個女人,全都當(dāng)做沒看見。只不過,剛才他已經(jīng)把話說了出去,牛逼吹的那么響。現(xiàn)如今聽到于兆龍的名頭,要是再改口?那可就丟人了!再說了,女人哭哭啼啼的模樣,也激起了管武的保護欲。管武冷漠道:“行了,別哭了!”“既然五哥說了罩著你,就一定不會讓人動你!”“于兆龍那邊你不用管,這事我來解決。”“總之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管武的女人?”“明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