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春梅看到她深沉的臉,哪里像個十四歲的姑娘? 她嚇一跳,急忙退出去。 鄭瑾瑜托著腮,趴在窗臺的桌子上,安靜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此刻已是夕陽西下時,院中一切事物都像被染成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別有一番景致。 鄭瑾瑜眼睛看著夕陽下的小院,思緒里全是今日之事。 她今日得了頭彩,鄭錦繡嘰嘰喳喳的在鄭夫人面前夸贊自己厲害,卻又不經意的露出幾分失落,惹得鄭夫人心疼,這對人心的把控恰到好處。 鄭錦繡能在鄭家混得風生水起,確實有些本事。 近來鄭夫人對自己太上心,從而忽略了鄭錦繡,這是事實,估計鄭夫人心里也清楚。 如果自己在這時候與鄭錦繡爭寵,只會讓鄭夫人對鄭錦繡越來越愧疚,那可就適得其反了。 鄭夫人不愿意讓人覺得她有了親生女兒,就忽略了養女。 因為鄭瑾瑜知道,在鄭夫人心中,是希望她們和睦相處,兩個女兒她都要,誰敢破壞這份平靜就等于觸她霉頭。之前鄭宏旭被罰跪祠堂,就是因為犯了這一禁忌。 所以破壞這一平衡的人,只能是鄭錦繡,而不是她鄭瑾瑜。 天色漸漸黑了,當最后一抹金色褪去,天地間變成了黑中透白的灰色,再到暗灰色。 這時丫鬟走進來,“二小姐,您該休息了。” “嗯,去準備水吧。” “是。” 丫鬟剛離開,她就看見一只風箏落在她的院里。 鄭瑾瑜一怔,忙走到院子外,揀起了那只風箏。 古代壁畫中的樣式,一只這個時代再正常不過的風箏。 哦不,他們叫紙鳶。 誰家姑娘放的紙鳶? 鄭瑾瑜正想喊丫鬟時,發現有人正在收紙鳶的線。 她有些好奇,跟著收線的方向輕腳輕手的走去。 悄悄的走到墻頭,停下來。 等著那線快拉到頭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將紙鳶卡在墻頭一棵樹杈子上,然后悄悄的躲在樹后。 等著收線的人拉不動了,還在用力拉,她覺得挺好玩。 對方拉了好幾下都無果,她想著差不多了,不逗人家了,便想出來將紙鳶取下來還給人家。 而這時,一個黑衣人直接從墻頭翻身下來。 黑衣人? 難怪,正經人誰在這個點兒放紙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