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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自己的特助這幅哭嚎模樣，顧北霆捏緊了水杯，這才沒有當場發火。

    好不容易將心火壓制下去，才平靜開口。

    “閉嘴。讓你來是問你有沒有對家工廠的消息？之前蘇家名下的公司被指控壓榨員工嗎？現在倒是銷聲匿跡了。”

    “這個啊。”沈一鳴轉了轉眼球，扯著嘴，聲音瞬間低了下來，“我倒是聽說是被那邊給壓下去了。而且和蘇家對立的公司，好像陸氏旗下，和現夫人有沒有關系就不知道了。”

    到底是混跡顧北霆身邊多年的老狐貍，顧北霆剛說到這里，沈一鳴便明白了顧北霆想聽什么。

    只是挑了點和蘇凝若有關的說了說。

    卻還是在結尾的時候，不受控制的帶上了自己的情緒。

    顧北霆眸色沉了下來，捻著手中的佛珠，口中輕聲呢喃。

    “和柔兒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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